“最后一面?”
司徒槿心里面不由得一紧,这个男人对于她,或许意义并不大,但此时此刻,她原本就不是为了自个而来,所以有这样的反应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甚至那动作快的时候,她整个还有些向前冲的架势。
当然了,这样的动作也没有能够成功。
王遥逍的动作依旧很快,只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将对方给拉了住,而那双眼,直勾勾的定在夜笙歌的身上,感觉就像是在质问一般“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而是要来和我们说这样的话呢?”
的确又那么点的不正常,司徒槿可不是什么傻子,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她的身形稍微的一顿,目光是的,也朝着夜笙歌瞧了去。
和王遥逍比起来,她似乎更加凌厉一些,要是对方不能给出一个自个想要的答案,恐怕立时就要动手了一般。
对方很虚弱,虽然实力强悍,可十去七八,剩余的也不会太多,这样来的话,或许两个人联手,也能够从他那儿讨到点好果子吃。
“我说过,没有谁能够赢得了他,包括我!”
夜笙歌又开始咳嗽了起来,而且整个弧度瞧起来还不小,这无疑更加加重了司徒槿的认知,她的手开始轻微的翻动起来,而这样的话,灵力啥的,都能够很清晰的察觉得到。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徒槿的调子也紧跟着抬高了不少,那感觉,就像是在呵斥一般,她的心思来得很明确,这要是换做了别的人,估『摸』着连这点儿忍耐都有些把持不住。
“什么意思?”
夜笙歌微微的将那头摇了摇“我还能有什么意思,他就算是要死,估『摸』着也会是『自杀』,因为心里面的信仰若是坍塌了,活着也就会变成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而很显然,他不想要让自个成为那样的人!”
这话说得,怎么感觉还是让人有些听不懂呢?
司徒槿猛的向前这么一冲,管他呢,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打算去追问,她的掌间力道可不小,对于这么一个早已经该消失的人来说,任何对于她的不忍,都是对自个的残忍。
这一剑,原本是朝着对方的要害而去的。
但这样的招式似乎并没有任何的作用,眼前这那一剑已经到了跟前,夜笙歌的手这么突然一接,已经硬生生的将长剑给夹了住,这样一来,就算是想要再往前递进去半分,也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夜笙歌的能耐实在是太强了些。
即便是虚弱到这般程度,他还是能够很轻易的将对方的招式给招架住,这要是换做了别人,估『摸』着被司徒槿这么一刺,就算是不死也得落了个重伤的节奏。
“你这妮子,我不想来为难你,你也用不着这般主动来招惹我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的确明白!
可司徒槿的眼里面瞧来,是真的不甘,她又试探『性』的把那剑向前递了递,可即便是如此,也没有半点的效用。
该进不了还是进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