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好好瞧瞧,自个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事呗!”
这话一出口,萧天战的神情无疑变得更加凝重了些,他又不是傻子,如何能不知道对方想要做的是什么呢?
“不,不!”
这样的举动压根没有什么用,因为司徒槿的那双眼睛猛然间增大了几分,而且呢,是直勾勾的瞧着萧天战所在的方向,那一幕自然瞧得十分的清楚。
她有些挣扎,但却不是特别的强烈。
一个人若是太过于痛苦的时候,反而是表现不出来的,所以她现在的状态,基本上已经算是到了极限,一时半会的,压根就变换不过来。
“要不,我在帮你们一把?”
夜笙歌的动作好快,只一瞬间就已经到了萧天战的身前,他手那么一带,已经将长剑抽了出去,乖乖,要没有了那利器的封堵,还不知道会夸张到什么样。
估摸着被这样的一幕刺激下,司徒槿非得疯了不可。
不得不说,他的算盘啥的还是打得很不错的,可偏偏的,有些事情未必就能够遂了他的心愿,夜笙歌那双眼陡然间增大了几分,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一般:“怎么会?”
萧天战就站在哪儿,半点儿的血往外流的趋势都没有。
这未免也太假了些,夜笙歌很清楚,一个人的功夫若是练到了某种水平,能够控制自个体内血迹流动的方向不假,不过呢,他只能控制那些小经络,像大脑这样的供血部位,要用这样的方式去控制,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可偏偏的,他还真的办到了。
夜笙歌的惊讶啥的,持续时间并不是很长,很快,他整个人坦然了不少,甚至那嘴角上面还有些淡淡的笑意浮现了出来:“你很不错,那家伙居然将这样的能力都传给了你,我当初已经栽了一下,没想到居然会在同样的地方犯两次错!”
这分明是在调侃着自个了。
萧天战的嘴角啥的,也紧跟着往上挑,那原本附着在脖颈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快速的凝固起来,要不了多久,整个人已经像是没事人了一般。
“你不会觉得自个可以拦得住我吧?”
夜笙歌又将那身形缓缓的往前埋了一步,他的速度啥的虽然不是很快,但那灵力啥的,聚集在手掌的速度明显的加快了几分,这样一来,我滴乖乖,整个空间的氛围像是突然间拉高了不少一般。
“能不能,不也是你说了不算的吗,你刚才不已经领教过了?”
这话问得,挑衅的味道显得十分的浓郁,那感觉呢,就像是要在这个时候得到一个刺激一般,毕竟言语上能够轻视别人,但行动上,还是得注意一点儿才成。
而刺激,无疑是一种极好的方式,要是怒气起时,就算是十分的力估计也很难发挥其七八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