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像是没听清，竟然是又开问道：“谁？”

芊芊还有些难过的样子，小声的说：“书里的人。”

帝君松了一口气，可旋即又皱起了眉头。

书里的人物死了就死了，为何要哭？

帝君颇为不解，也觉得自己跟着大惊小怪的样子有些奇怪了。

但他没有斥责，反而安慰道：“不必在意，只是故事而已。”

芊芊嗯了一声，小手快速的抹掉自己的眼泪，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哥是不是觉得芊芊很傻？”

帝君没有回话，他不知道芊芊这样是不是傻，不过他的确是有些不理解的。

芊芊笑道：“芊芊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在他人看来是有些可笑的，但我真的很难过。大哥，如果有一天芊芊也不在了，大哥你会难过吗？”

闻言，帝君浑身一怔。

他的脑内一瞬间闪过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有在战场上厮杀的场景，有仙君告知他父母战死时的表情，有飞廉来警告他时的样子，还有蓁蓁死去时求他的模样……

当即，他愣在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芊芊却是笑了一声，似是没有发现帝君的异样。她拍了一下额头，说道：“对不起大哥，芊芊不该问这个的，就当我什么也没问吧！”

闻言，帝君脑内的画面突然停止了闪动，他双唇微微动了动，却还是什么也没说。

芊芊笑了笑，灿烂若霞，“反正芊芊不想离开大哥，为了能待在大哥身边，芊芊一定会努力的！所以大哥也不用思考那个问题了！”

她的目光干净又明亮，耀眼又温柔，美好的让人想要将其牢牢的抓住。

“嘿嘿，虽然是自说自话了，但芊芊是一定会努力的！”芊芊如是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