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哪还有精神管邵家人,他只想赶紧回去找大夫看看,吃了药不走肚!
再说,有邵宁远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人在,他不敢冒险,想要得到陈静宜的方法多得多,何必明目张胆的来呢。
是的,便是此事,阜守将依旧不曾放弃夺走陈静宜。
邵宁远夫妇听闻后,对视一眼,俱是看到对方眼里的笑意。
转过头时,两人目光冷厉深炯地望着贾备,此人还真是街头彻尾的小人。
“看什么看,这次算你们好运!”贾备被二人看得心里发毛,可又十分不甘,色厉内荏地吼了一声。
邵宁远夫妇不曾打理他们,然而,不远处的邵春兰却是泪眼婆娑,满是伤心悲凉。
原来,今日之祸,还有他的手笔。
他就不曾想过,这里还有他的女儿呢!
再一次被伤的体无完肤之后,邵春兰反而不想死了,她要好好的活着,活得比他好才是王道。
说走就走,官兵们动作很利索。不到一刻钟时间,便已准备妥当。
百夫长扶着虚弱成一滩软泥的阜守将上了马车,大手一挥,浩浩荡荡的离开。
“噢噢!”身后的百姓,有些人忍不住欢呼起来。
这代表着,不在封村,选妃之事彻底过去了?他们已经没事了!
村里的人看向邵宁远夫妇时,充满了感激,虽然这段时间风波不断,可倒了是保住他们的女儿,整个村子也没有太大的损失。
这一切都是邵宁远夫妇的功劳。是他们出面保住了村里人。
“宁远兄弟,以后有事说一声,要别的没有,要力气要命随便拿!”村里的罗痦子高兴地大喊一声,说话间,爽朗的笑声响彻天地。
“就是,还有我!”罗痦子话落,村里不少人都在附和应声。
陈静宜与邵宁远一一谢过,这才看向缩在角落里不动的杨翠花。
“杨翠花,你在屏山村竟干一些偷鸡摸狗撒泼打滚的无赖时,如今为了一己之私,将村里乡亲推向虎口,真是好得很!”
“村长,你听我说,我不是……”
这时候还想狡辩,白村长顿时火冒三丈:“你给我住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收拾东西,滚出屏山村,要么挨上三十板子,再给村里人拣一个月的柴火。”
“你现在就选。”
陈静宜听白村长说完惩罚,隐晦地摇了摇头。
白村长还是有些心慈手软,要她说,撵出去永绝后患才好。
“我不要离开屏山村,不要离开!”杨翠花吓得连连摆手。
被撵出去还要缴纳安家费,与其这样,还不如被打一顿。
左右,村里人会给她面子,轻点打。
“我选第二个,第二个……
白村长并不意外,让自己儿子寻来一根木棍,点了几个青壮年,没有避讳村里人,将杨翠花按在地上,“噼里啪啦”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