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坏处的，我们也是近期才偶然得知。”即墨宛如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血红月看着即墨宛如认真的眼神，回应着点了点头。

即墨宛如挥手释放出刀气将四周的空间切割一小部分。

空间内，湛然默默看着两人。

即墨宛如一手捏着红黑晶体，另一只手平直伸出，摊在血红月面前。

“给我一点你的血灵之气。”

血红月食指指尖凝聚出仿佛血水的灵气液体，液体聚集成一滴饱满的水滴大小，垂直落下。

即墨宛如手掌发出一抹看不见的气劲拖住仿若血水的灵气液体。

她的两只手渐渐聚拢，左手捏着红黑晶体的指尖处泛起金白光芒，穿透红黑晶体，弄出一个针孔大小的孔洞。

右手翻掌掌心向下，保持着血色灵气液体的悬空，移动到孔洞的正上方。

血红月盯着即墨宛如的动作，眼睛一次都不曾眨动。

她聚精会神的看着每一个细节，渐渐的，她的眼睛中看到一缕摄意境高手肉眼都不可见的黑色气息。

黑色气息淡薄似无，但再细细看去里面包罗万千。

一时间，血红月不由的出了神。

“啪”掌声脆而急，在血红月耳畔炸响。

血红月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接近红黑晶体，而且身上的力量不由自主的被吸取出去。

很微弱但很切实。

少掉的力量会明显带来一种虚弱感。

血红月莫名其妙就明白了，自己的力量上限不断的消减。

永久性的消失了。

即墨宛如猛然合掌握住红黑晶体，手掌源源不断释放出一丝一缕的透明力量，缓缓包裹红黑晶体，再顺着孔洞进入其中。

透明色的力量和稀薄的黑色气体混合后，放出一丝血气。

血红月明显感觉到红黑晶体散发出更加诱人的气息。

她略显惊讶的问：

“你可以逆转这种效果？”

“不是我可以，是我们都可以，”即墨宛如笑了笑，“我们红尘中的超凡人人皆可做到，和你说这么多正是想要跟你们血魔一脉联手。”

“联手吗？我要思考思考，再说了，这件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

“你是血魔一脉的超凡，你若不能，何人可以？”

“这个暂且不论，”血红月摇了摇头，问道另一件事，“此事真的是长生所为吗？”

即墨宛如颔首，翻掌托着完全化为血红色的晶体。

“我们有确凿的证据，若你想看，等仙家遗迹结束后，你可以和我去一看真伪。”

湛然一直听一直看，感觉两人的话题基本结束，这才问道：

“两位姐姐谈论如此机密的事，都不避讳我，莫不是想要……”

他轻轻笑着，手掌成刀虚虚抹过自己的脖子。

看到湛然的打趣，即墨宛如会心一笑，将血红色晶体收了起来。

“你已经算半个红尘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