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送了两杯咖啡进来,转身出门,带上了门。
“这老狐狸藏得可够深的,暂时没什么进展。”他揉了揉眉心,摇摇头。
“这事急不得,抓到他的痛脚,事情就容易了。”何可佑点了支烟,不冷不热的回了句,用力的吸了口烟。
“上次我和你提过的车祸还记得吧,意茹做的,”林屿森眉目微眯,透着几分若有所思。
何可佑眉心突突跳了两下,最近事多,这茬他都给忘了,又听他这么说,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兔子急了都咬人,还真是这么个理。
“你打算怎么办,依我看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何可佑掐了手里的烟,随意的说。
果然,他的脸色冷了几分,但转瞬便恢复了一如既往的优雅笑容,带着淡淡的清冷,“这次可以算了,但绝没有下次,如果再有,我不介意把沈家连根拔起。”
何可佑骇然,摇了摇头,还好他们是多年好友,否则得罪了他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这阴暗程度和护短程度很明显。
“那陈潇那边呢,她知道吗?”何可佑戏谑的一笑。
林屿森沉默了一阵,“我没告诉她,事情到这就停了。”
何可佑点点头,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大概都是介意的吧,不知道才是最好的,学不会装傻,那就当她是傻子得了,蒙在鼓里比知道好受多了。
“听蔚蔚说,意茹最近挺不好的,”他说。
林屿森指尖随意敲击在光滑桌面的手一顿,“就当是我欠的,我还。”
“听说赵辞和卓航又闹起来了?”林屿森随意的笑。
何可佑顿时垮下一半,耸了耸肩,无奈的一笑,“你说这到底闹什么呢,怎么就在这过不去了,不过卓航藏得够深的,上次我俩喝酒,喝多了他都没承认,昨儿个倒是坦荡的承认了。”
林屿森不紧不慢的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小口,剑眉微挑,笑笑,“赵辞这么多年不是都反对着,要我说曼祠跟卓航在一起也挺好的,她这么些年也不容易,本来是孙家有名有实的孩子,偏偏一直流落在外,连名字都被后面的妹妹给占了。”
何可佑无奈的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事情要真这么简单就好了,本来两人闹了这几年就够呛,再加个卓航算是怎么回事,赵辞那人你不是不知道。”
林屿森叹了一声,淡的没有丝毫情绪的声音响起,“算了,他们的事我们哪管得上,别真闹翻了就行,”
“对了,明天我带潇潇去一趟北戴河,去看看外公,”神情难得的认真。
何可佑一愣,随即点点头,他一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一旦决定的事也没人能改变。
第二天一大早,林屿森开车赶去了北戴河,穆臻钟最近都在这边休养,一路车子开得平稳,十点多到达目的地,穆臻钟的警卫早已在门口迎接,对林屿森行了个军礼,叫了一声“小林首长,”然后接过他手中的东西给外公买的补品。一边往里走,林屿森一边问了问穆臻钟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