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食后的林屿森坏笑着在她腰间做乱,邪气的一笑,“我小时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干正经事儿,不过也好,要是早点遇见,你早是我媳妇儿了。”
陈潇来了兴致,仰着头看着他,“有多坏?”
林屿森含笑吻了吻她的唇角,陈潇以为他又不正经了,推搡着说,“不要,好累。”
“想哪儿去了,”林屿森吻了吻她的唇角就退开,斜着眼好笑的看着她。
陈潇一听,明白过来,拿拳头砸他。
林屿森也不躲,戏谑的一笑,“得,白心疼你了。”
这话,又露骨又含蓄,这男人又狂野又闷骚。
他笑了一阵,随口说起小时候的几件糗事儿,“小时候不懂事,大概七八岁的时候,院里种了棵橘子树,我们几个寻思着去摘,不知道哪个孙子打了小报告,最后几个人集体被惩罚做了五十的俯卧撑。”
陈潇压着胸腔笑了一阵,抬头看着他,“还有呢?”
“后来大了一些,身边人开始早恋,也没有小时候那么闹腾了,别有人主动上门找茬也不会闹得太出格。”
“你呢?”陈潇心脏跳得稍微快了一点,有点紧张。
“谈过一个。”
“你都知道的,和可佑他们打赌,稀里糊涂谈的女朋友,没过几天嫌麻烦就分了。”回忆起那时候的荒唐事,林屿森好笑的摇摇头。
陈潇盯着他看了一阵,野蛮的掐着他脖子,做威胁状:“你漏了一个吧。”
“谁?”林屿森不解,不自觉的问了一句。
陈潇阴恻恻的看着他,就是不说。
林屿森在脑子里滤了一遍,想起她说谁来了,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一本正经的说,“实际上,我们至始至终就没有在一起过。”
后来还说了什么陈潇已经记不清楚,迷迷糊糊靠在他身上睡着,醒来天已经蒙蒙亮,陈潇挪动了下身体,才发现自己动不了,身边的男人恶劣的把她圈在怀里,微微挣扎着动了一下,便对上他幽冥深邃的眼,含笑看着她。
“醒了?”他勾动唇角,嘴角带着一抹清浅的笑。
“哦,”陈潇闷闷应了一声,这会才想起来害羞,一想到昨晚那个主动吻他的人,林屿森显些控制不住自己。
这么多年,挺荒唐的,但心里过得挺冷清的,难得遇着这么个人,掏心掏肺的走到今天,真他妈不容易,仿佛寒冬里突然下了一场雪,想喝醉,想有她在身边,想一起共赴天荒地老,荒唐走到今天,心里突然豁然了几分,很多人不知道,亲密是从“原来我的苦痛你并不相通”时开始的,与你共赴老,赴黄泉,共看十二月的月……
从前林屿森觉得自己是不喜欢她这样的女孩,又冷又傲,挺漂亮的,但是要强,喜欢臭来劲。
后来的相处中,很多事脱离了掌控,她直爽坦荡,舒懒被动,别扭任性也好,患得患失也好,他统统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