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他的公寓全都是她的味道,衣柜分了一半给她挂衣服,男人的衬衫西装和女人的裙子大衣放在一起。
他的公寓从前从来没有女人,他们这些人虽然爱玩,但也很有原则,知道分寸,不是什么女人都往家里带。
如今他的单身公寓全都沾染上她的气息,她买的花,她身上的味道……
在他沉寂的目光里,陈潇败下阵,快速的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又靠回墙上,整个动作快得像开了加倍一样。
可这个男人哪里肯满足,一旦沾染上她的味道就欲罢不能,他低下头,鼻尖抵着陈潇,黑眸望进他眼底,笑骂了一句“傻子,”铺天盖地的吻压了下来。
林屿森这个男人本质里其实很坏,耳鬓厮磨缠人都是女人,可偏偏他也耍赖,发了狠的逗弄她。
天刚亮的时候林屿森就醒了,陈潇缩在他怀里,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
温香玉在怀,他心情不错,修长的手指勾着她微乱的发丝,深邃的眼眸里说不出的温柔细致,似有柔碎的星光,而他的眼底只有她一个人。
他低头,看着她微红的耳朵,微眯着眼睛,薄唇凑了上去。
陈潇睡得很沉,似乎觉得不舒服,嘤咛了一声又转过头接着睡,他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在她耳侧亲了亲,动作很轻的下了床。
昨晚折腾到两点多,她哭着求着这才作罢,确实累到她了。
陈潇醒来,房间里已经没有林屿森的身影,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动了动身体,酸软无力。
昨晚拿回来的纸袋还在,她看了两眼,拉开被子绕过床,拿在手里看了一眼,衣服已经不在,想着应该是被他直接穿身上了。
简单的洗漱好,收件箱里静静的趟着沈宴的短信:我替了约了天使基金的负责人,晚上八点,华庭见。
陈潇日有所思的支着下巴想了想,沈宴既然想到这个层面,她就去见一见。
一早上没见着林屿森,心里打算着和他商量下搬出去的事,偏偏不在公寓,做饭的阿姨也没见着他。
快到晚饭,陈潇给他打电话,不知道什么情况,那边没人接。
从下午开始她就觉得心神不宁的,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具体又说不上来。
晚饭也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觉得腻了,放下勺子干脆回房间换了衣服。
华庭的高档会所里,林屿森平常也不常来这玩。
最好的包厢早就替他们留了下来,今晚黄海山约他们出来见面,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看来他是察觉了什么蛛丝马迹,坐不住了才会约他们出来见见。最近他查了查他的财务状况,倒是有人多意外发现。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他是明白的,但还有一句话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也难怪了。
林屿森来得算晚了,刚进包厢里就有人向他打招呼,认识的不认识的,乌泱乌泱很多人。
他径直走到黄海山身侧,笑笑,“黄叔叔。”
黄海山笑得和蔼,谁也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贤侄来了,”黄海山笑着开口。
打了身招呼,林屿森在何可佑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包厢中间,调酒师正低头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