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知道？怎么可能！

王亦之慢慢后退着。天气冷，迎客厅的炉子烧的并不旺，也没那么冷。他的额头却渗出冷汗。

等退到了他觉得安全的距离，停下来，看着宋俞念。细看下去，他们二人长得真的很像。连唇角勾起的角度也那么像。

不，再怎么像，他也不是他！

王亦之渐渐站直了身体，抬起下巴，折扇轻叩掌心，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在此问徐小姐几个问题吧。徐小姐若是觉得在下有诚意，可以亲自来问在下。”

沈碧珂看看王亦之，又看看宋俞念，突然想到了什么，盯着宋俞念身后的小室，不同意的皱着眉头。

王亦之轻笑，左右踱着步子，说道：“第一个问题，徐小姐是否愿意退了宋公子的亲事，与在下定亲？最好是尽快完婚。”

宋俞念握紧拳头，没有说话。沈碧珂略带气愤的说：“绝无可能！”

“在下问的是徐小姐。”

一片沉默。几人的目光不由聚集在小室的方向。没有人回答。

这个答案好像也在王亦之的意料之内，他只是有几分失望，继续说道：“那么，第二个问题。徐小姐肌肉不愿嫁给在下，那么三个月后，是否愿意做妾？当然了，也不是没有别的选择，或者是通房？在下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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