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陷入沉思，忽略了四周。五王爷刻意放重的脚步声没人听到，他尴尬的咳了声，问道：“这大半夜的，你们聚在这儿干什么！”

五人吓了一跳，十七简单的讲事情的讲了下，五王爷本不在意，待听到姜川的名字后，脸色突然变得奇怪。

“我记得，陈南侯的夫人和姜川已故的夫人是亲姐妹？”五王爷注意着宋俞念的表情，说话间有了疑迟，还是说出了口，“姜川这人，一直和淑妃关系很好；陈南侯明里暗里，却是支持德妃的。”

宋俞念奇怪的点点头，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何意思。这不是皇城中各种各样的关系网，他很早就说过的。

“阿念，你有没有听谁说过你娘亲的事情。”五王爷宋厉，说起她，眼中泛出怀念的光泽，隐隐带泪。

娘亲？自他从小长大，到拜师之前，一直以为五王妃杨氏是他的娘亲。看到杨氏对着他一直是怜悯又保持距离，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一直努力，为了得到杨氏的夸奖。

从没有人提过他的娘亲，他所知道的一切，还是他上山之前，宋厉硬塞到他耳中，脑中，心中的。

所以他听到宋厉说起她，只觉得血液流动的很慢，宋厉的每一个表情动作在他眼中放大。

宋厉看到其他四人陆续离开客房，拍拍宋俞念的肩膀，示意他坐下，回想起那年初见到她的时候，满树繁花下，那人仿若天上的仙子，笑吟吟的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