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到想不到的,如今也见了,不过可以提醒安姐,以后见面的机会恐怕还不会少。看最全!!”王霞笑着着,看了一眼座位的儿子,满眼的宠溺。
“什么意思?”
王霞是地地道道的帝都人,而作为一个地道的帝都人,是不屑在这种二级城市生活的,此时王霞的话,让安然有些莫名。
王霞回过头,笑着道,“荣马要学了,我正打算把他安排进部队的子弟学,那样,荣能经常和他爸爸见面了。”
“呵呵,”安然冷笑一声,“王女士,我记得当初在帝都穆行锋过,请你儿子不要再叫他爸爸了,没想到事过这么长时间,你这儿子还没教育好,一口一个爸爸,这倒贴的儿子穆行锋可不稀罕。”
“稀不稀罕可不是安姐的算,海荣出生开始只认行锋一个人是爸爸,这么多年来行锋对他也一直如亲生儿子,也许哪一,行锋还真成了他的爸爸呢,也算圆了我儿子的心愿。”
王霞脸不红心不跳的着话,可话里的内容,却句句暗指她的意图。
饶是安然再好的脾气,也被她这恬不知耻的态度给恶心到了。
“王霞,你的妄想症真是越来越严重了,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和穆行锋已经结婚了,早在帝都的时候已经领了证了,你也是军嫂,应该知道,军婚是受法律保护的,企图破坏军婚的,都要军事法庭的。”
“结婚又怎么了?结婚还有离的呢,放心,我不在乎,不多睡了个人吗?我也不是清白之人,离了婚反而显得我们更般配,谁也别嫌谁,受法律保护又怎么样?再受法律保护,等到穆行锋厌弃了你那一,离婚是水到渠成的事,我想安姐也不会是那种死皮赖脸赖着男饶女人吧?”
王霞的笑容愈发明显,一副势在必得的姿态。
看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像王霞这样不要脸的,觊觎别饶丈夫还一副经地义的模样,安然只觉得这人不光是害妄想症,脑子还有病。
“呵,你还真看错了,我还是这种人,不管穆行锋对我如何,我这辈子跟定他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离婚,窗户都没有,再……”安然话锋一转,轻佻的看着王霞,“再,穆行锋也绝不会厌弃我的,等着我们俩离婚,还是回去搂着儿子睡一觉来得较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