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人却不找自己的问题,甚至家里有钱都不舍得拿出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别人身,还让自己去给他们求情。(. . )
安然真想问问,他们哪儿来的脸?
“我……我……不是这样的,”安有财痛苦的弯下腰,额角汗水连连。
安然微蹙着眉头看着他,现在眼看要到十二月了,南安的气再暖,也都穿『毛』衣了,更不会让人大汗连连,再看安有财的脸『色』,蜡黄的可怕。
“你到底得了什么病?”想到圣德医院的那些处方,安然心底浮现出一个她不愿意承认的想法。
过了好一会儿,安有财重新站直了身子,眸底无尽的无奈,“然,你和佳佳在我心里都是最重要的女儿,只是成成还,雪慧在家照顾了我们父子这么多年,早已经失去了在这个社会生存的能力,在我心里,她和你母亲一样,都是为我生儿育女的女人,当年的事情错在我,我已经对不起你母亲,不能再对不起她了,今的事是我老糊涂了,你……不要往心里去,当我没来过吧,”安有财叹息一声。
“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虽然沈家和穆家家世显赫,是你坚实的靠山,但是穆少的工作『性』质特殊,难免会树敌,你在南安,再坚实的靠山怕也有鞭长莫及的时候,一个人出门在外,一定要万事心。”
完不待安然什么,转身向马路边走去。
安然看着那有些佝偻的背影,直到他抬手拦了辆车坐去,才收回目光。
她坐一椅子,眼前都是安有财蜡黄的脸『色』和额角连连的汗水,突然想到什么站起身来,掏出手机给方珲打了个电话,让他开着车载着她,直奔了圣德医院。
再从圣德医院出来,安然拿着让医生从电脑里打印出来的安有财的病历单,耳边回响着医生的话。
“肝癌晚期,时间已经不多了。”
“如果好好保养,配合着『药』室开的『药』物,还是有效果的,应该能延长到半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