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蔡越来越看不懂了，不过有一点儿可以肯定，她离开了琉珠，离开了安妮再也不会有任何人像安妮这样的赏识她，或是说她的那点儿能力出了琉珠公司，又回到了原点，回到了她去琉珠工作室前四处碰壁，饥不果腹的时候。

她还记得刚到灵锐后面对冯修岚给自己的职位是如何的不服气，发誓要做出一番事情给她们看，当她意气风发的拿着灵锐的资料去见第一个客户，那个客户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她，客气的让坐，问她是琉珠想和他们合作吗？

当知道她是代表灵锐来找他们洽谈合作的，客户马上换了一副嘴脸，甚至连刚刚让小秘书端进来的茶都没给她便把她请了出去。

一个客户如此，之后的每一个客户几乎都一样。

当初她在琉珠，每次约见客户时的侃侃而谈，每次洽谈合作的成功，让她自以为她的能力斐然，才帮琉珠谈下一笔又一笔的单子，甚至觉得自己的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

现在想来是多么的可笑？

蔡蔡走了，小陶说完那些话后她没有再逗留，也没再开口为自己辩解什么，只是又对两个人深深鞠了一躬。

“你怎么下来了？”安妮重新按下电梯问小陶。

“当然是来找老板你了？我见你还不到就下来看看，没想到看到了她，”小陶说完看了一眼安妮，“老板，你不会心软吧？是不是觉得我那些话太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