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新年快乐。”

手机里传来男人清朗的声音。

“新年快乐娄医生，这么说来，娄医生还在帝国。”

对方并没隐瞒，直言道，“在，一直都在，难得领略一次祖国的传统节日气氛，你知道，我从小就生活在国外，过过春节，却没有在帝国过过。”

“那就好。”

安妮应了一句，便没在开口。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安妮打开窗子，伸手去接冰渣，看着它在手中融化。

到是娄城阁先打破了这沉默。

“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样。”

“你想象的是怎么样？”安妮问。

“你知道我是御身边的人，经历了那些事情后我给你打电话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安妮轻笑一声，“正因为我知道你是他的人，如果你不想说，或是他不愿意让我知道的事情，我问你会说吗？换句话说，如果你给我打这通电话有着什么目的，即便我不问你也会说的，总不能你给我打电话只是跟我问侯一声节日快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