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笑笑:“就凭你手下这些乌龟王八蛋也能挡住我们,大哥说要他,就算天涯海角都得抓住!”
“不必多说,要抓我们公子,就得先赢了我手里的剑!”
“好呀!来吧?”石宝将宝剑一横,身后的护卫再次结阵。
郭解的徒子徒孙见识了对手的凶狠,早就跑的没影了。只留下郭解护着身后的少年,对面一动,郭解不由的退后一步。
那少年大喊:“郭解,杀了他们!你若不杀了他们我不会放过你!”
郭解的冷汗都下来了。心中开始大骂,骂自家这个主子根本看不清情况。
石宝一剑刺出,郭解挥剑格挡。霍金的宝剑立刻搂头劈下。郭解只得弃了石宝,抵住霍金的宝剑。石宝瞅准机会横削郭解腰腹。矮胖的郭解竟然弯腰躲过。双方从一开始就下了杀手,郭解应付的相当吃力,好几次都险些被对方刺中。
石宝和霍金配合默契,身后还时不时的有暗箭刺出,让郭解防不胜防。若是放在以前,他指定掉头就走。郭解虽然凶狠,却也知道谁能斗谁不能斗,眼前这些家伙自然属于后者。但是今天,他不能走,少主人就在自己身后,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别说自己的小命,就算是全家性命都不能抵偿。
不知道谁一剑刺中郭解的大腿,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不等他站稳,霍金和石宝又攻了上来,两人的时机把握的很准,一边一个,让行动不便的郭解无法招架。郭解把眼睛一闭,只能用死来表明自己已经尽力。冰凉的剑刃抵到郭解的勃颈处,却迟迟没有动手。
石宝一把打在郭解脸上:“嘿!我们先生要那个家伙,今天不杀你!”
郭解连忙睁开眼睛,就看见身后的少年已经被人抓了过去。那小子不断的挣扎,嘴里胡乱的喊叫:“放开我,我是馆陶公主的儿子,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母亲和我妹夫必定杀你全家!”
“嚯嚯,还是条大鱼!馆陶公主的儿子,那你是陈须还是陈敎?”炎涛望着眼前的陈须嘿嘿笑着流口水:“好,这小子至少能换五百万钱!”
陈须一愣,使劲想要摆脱护卫的控制,可惜那两人的手如同钳子一样,就他的本事根本无法挣脱:“既然知道我是谁,那就赶紧放了我,说不定我一高兴还能留你个全尸!”
“啪!”一耳光就打在陈须脸上,陈须一下没了声音,呆呆的望着眼前的炎涛:“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狗仗人势的东西,馆陶公主怎么了?害死自己的亲弟弟,又用女儿祸害亲侄子,馆陶家就没个好东西!”
“你!哇……”陈须哭了,和三岁的孩子一样,坐倒在地撒泼打滚:“你敢打我,我让我母亲杀了你全家!”
炎涛冷笑一声:“杀我之前先杀了你,您信吗?荒郊野岭的,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要杀我全家?”
郭解忍着疼,急忙往前两步,却被炎涛的剑逼住。望着陈须和炎涛,郭解大喊:“别伤他,要什么我都给!只求你放了我们公子!”
炎涛不再理会陈须,对郭解点点头:“这就对了,留下所有货物,准备五百万钱送到郿邬,我会来取,敢少一个子,就等着给这小子收尸吧?”
郭解长叹一声:“好!敢问你是……”
“不用着急,你会知道的,十天后若是没有看见钱,估计你全家都不会有好下场!”
郭解一抱拳,又多陈须喊道:“少主,你暂且忍耐几日,我马上就来救你,这人只为钱,不会伤害你!”
陈须一边哭一边吼道:“你个没用的东西,我要告诉我母亲,要你全家的命!”
又被打了两巴掌,陈须这才老实一点,眼泪汪汪的就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看着郭解消失在山路的尽头,陈须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冷峻将炎涛拉到一旁,带着担心道:“他是馆陶公主的儿子,咱们这次去救人,何必得罪馆陶公主?”
“怕了?”
冷峻无奈道:“别开玩笑行吗?我虽然一直留在蜀中,长安的事情还知道一些,这位馆陶公主可不好对付,太皇太后很宠她,就连刘彻都要让她三分,我们没有必要得罪她,如果她从中是坏,董先生和文太守恐怕凶多吉少!”
炎涛笑笑:“我就是要让她是使坏。”
“为何?”
炎涛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一扭脸,冲着身后的树林大声道:“出来吧,想听就大大方方的听,别将自己搞的和密探一样!”
炎凯从树林里出来,面带怒色:“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虽然他姓陈,也是皇家血脉,作为黑冰台……”
“行了,收起你们的爱心和忠心,这么做自然有这么做的道理,放心我不会杀他,财神爷在前,我们又正好缺钱,没钱怎么营救董先生和文太守?”
“那也不能胡来!”冷峻急迫道:“你这不是救人,是害人!若是让刘嫖知道她儿子被当做人质,不但救不出二位先生,我们也得搭进去!”
炎凯轻蔑道:“怎么,你们两都不看好?看来这些年跟在我身边是白混了,实话告诉你们,皇帝早就对馆陶公主不满,既然咱们已经打定注意上皇帝这条船,那就得破釜沉舟,两面讨好最后的结果必定是谁也得不到好处,只有让皇帝知道,我们坚定的站在他这一边,皇帝才有可能下大力气帮我们。”
冷峻和炎凯面面相觑。冷峻问道:“你怎么知道皇帝对刘嫖不满?”
炎凯也是一脸疑惑的望着炎涛:“是呀,这等宫闱秘闻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已经在长安安排了密探,还探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哎呀!和你们说话真费劲!我是猜的,行吗?”
“不行,必须说清楚!”冷峻一把拉住炎涛。
炎涛呲牙咧嘴,看着自己的胳膊:“断了,断了!放手!”
冷峻连忙放开炎涛。炎涛揉着自己的胳膊,望着两个求知欲很强的兄弟,笑道:“这算什么宫闱秘闻,只要在长安的人都知道,你们两个没有去过长安自然不清楚,别忘了,崔久明的老父就在长安,他整天和官员打交道,保不齐那位大官酒后失言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