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为什么？”

“你太在意胤裪了，我希望你们保持距离，这是我的私心没错，可这也仅仅是一部分，我更希望他能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四爷说。

“可他才九岁！”

“爷九岁的时候，已经在替皇阿玛查京中贪腐案了。”四爷骄傲地说。

“你们不一样！”

傅元嘉拔高了声调，她看得到胤裪的脆弱和无助，但是四爷看不到，他希望胤裪成为像他一样的人，有城府有能力，最后用刻板的教条将自己捆绑起来。

“我希望胤裪成为皇阿玛优秀的儿子，这有什么错？”

“是，这没错。但是……”傅元嘉咬了咬唇，“你不应该让胤裪走你走过的路，成为跟你一样喜怒不形于色，满心城府的人，任谁都看不透你的心思。”

“你不就看透了吗？”

四爷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傅元嘉下意识地往后退，她不敢离他太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不，我看不透，我也不想看透。”

“你是想告诉爷，曲高和寡这个道理吗？”胤禛嗤笑道。

“不，奴才是想告诉四爷，这个世上有一个四爷便够了，若他一旦成了另一个四爷，也对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有了心思，四爷您会让吗？所以十二就让他当十二吧！”

傅元嘉郑重地说。

“四和十二……”

四爷垂下眼帘，小声地嘀咕着，反复咀嚼她话里的意思。其事，傅元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是没有把握的。

因为她的到来，蝴蝶效应已经改变了四爷和婉儿的成婚年月，那一定还有更多的东西随之改变。

只是现在还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