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神，与邵冬临死前的表情是如出一辙的相似。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望着所白英俊的脸，声线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松城六月天，本应白雪皑皑，这句话，是你留给顾清余的吗？”

“你倒是真的挺聪明。若是彤彤也能这般聪明，想必也不会轻易被发现她就是幕后凶手了，彤彤还是太稚嫩了。”所白说道。

黎瑾顿时惊了，声线不由自主的提高，“你训练彤彤怎么杀人？”

所白笑了，“你是想让全宴会厅的人都知道我们是杀人犯吗？”

“警察不会放过你们的。”黎瑾冷冷的说。

所白丝毫不在意的笑了：“那你们……倒是先抓到我们再说啊。”

黎瑾看着他这般笃定，自信，又嚣张的模样，他们手里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能让他们如此肆无忌惮的蔑视刑警。

“你……是冲着顾清余来的吗？”黎瑾问。

她表面装的风平浪静，心里却是一颗心悬了起来。

“对啊，我就是冲着顾清余来的。”所白这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为什么？你知道他有多优秀吗？你知道他救下过多少人的性命吗？”

你知道他是代表正义制裁时间罪恶的人吗？

他曾经一腔赤诚全身心都投入到工作当中，他用那双永远清明雪亮的眼睛，破了那么多的案子，当她在警局里看到那么多的卷宗时。

她从未那么敬佩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