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若看见商沐那一脸的赞同的表情，笑了：“你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对吧？”

商沐使劲点了点头：“太有道理了，这样，有时间我帮你探探小狐狸的口风，看他对你有没有意思。”

赵若：……

“别，”赵若哭笑不得，“我就开一玩笑，你别当真，我和小狐狸根本不熟，你问了，我以后怎么在公司面对他？”

“害，”商沐摆了摆手，“一回生二回熟，再说，反正他也不怎么来公司，问题不大。”

“你饶了我吧。”赵若一巴掌拍在妖精的肩膀上，“我可不想被他认为想老牛吃嫩草。”

“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了。”

商沐不满的撇撇嘴，虽然赵若没说她，但妖精还是觉得这话不得劲。

“应该叫小马拉大车。”

神他妈小马拉大车。

赵若被妖精整无语了，她翻了翻白眼：“再说好听一点，是不是应该叫一树梨花压海棠？”

“这你就没文化了，”商沐摇了摇头，“他是男的，怎么能是海棠？”

“是是是，就你有文化。”

赵若懒得和妖精纠缠这个话题，只得随口的附和。

十分敷衍。

“我问你，”赵若十分认真的看着妖精，“你是不是已经和你男朋友，那啥了？”

商沐的脸蛋略微红了红：“你问这个干嘛？”

赵若叹了口气：“好奇呗，是个什么滋味？你给我讲讲？”

商沐：？？？

这是能讲的吗？

这是你不花钱能听的吗？

“舒服吗？”

赵若见商沐不说话，只好继续发问，像是一个好学的好学生。

商沐揉了揉自己的脸蛋，轻轻点了点头。

赵若更加感兴趣了，眸子都亮了几分。

“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舒服？不疼吗？”

这叫我怎么回答？

我怎么知道传说中到底有多舒服？

商沐无奈的皱了皱鼻子，小声说道：“刚开始是挺疼的，后来就不怎么疼了……”

赵若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啊，沐沐你都已经迈进成人的阶梯了。”

商沐此时已经没了羞涩，她妩媚的撩了撩头发：“羡慕吗？自己找个男朋友去。”

赵若权当没听见这句话，她认真思索了一下，凑到妖精的耳边，窃窃私语。

听见赵若的问题，妖精的嘴角抽了抽，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哎呀，你就告诉我嘛。”

赵若的眸子里，充满着对知识点渴望。

妖精觉得，再让若若问下去，就是碰都不能碰的滑梯了。

真要详细给若若回答她的问题，这本书还要不要了？

虽然这本书快完了，但总不能没了吧……

“嗯。”

商沐咬着嘴唇，从喉咙吐出了这么一个字。

然后，等了少许，她才缓缓又吐了几个字。

“挺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