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玉浪脸色也不太好看,毕竟那位公孙家的师兄跟随自己多年,一直是自己的心腹。此去探路,在这风雷密布的树林里,当真是凶多吉少了。
“父亲,我们该怎么办?”公孙玥小声问道,打断了公孙玉浪的思考。
公孙玉浪叹了口气道:
“只能紧紧跟着林家人,此行已经到了此处,竟然连退路都是未留,我只依稀记得我们入山的路线,恐有出入。如今之际,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你切记要和林家人待在一起,寸步不离,另外,提防吴家少主,他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那个油嘴滑舌的娘娘腔?他除了会些无趣的笑话之外,还能有什么办事?我观他修为也不过与我相近,父亲多虑了吧?”
公孙玥有些不信。
“切莫大意,此人城府之深,远超同龄之人。”
公孙玉浪摇了摇头,看向账外。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
……
“到底该怎么做?”
李玄经苦思冥想了一天,随即又呼呼大睡起来,梦中自己又回到了那个苦苦想要凝结出本命神符的那段时日。
一笔一划的凝结真气,在丹田处画出了自己的神符,其中之幸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没有师傅的教导,纯粹靠自己感悟,就仿佛现在的自己一样。
“现在的自己?”
李玄经迷迷糊糊呢喃了一句,随后猛地从梦中惊醒。
他兴奋地连忙连点神封穴与气冲穴两处大穴,运出金木两属性的穴力凝结与手部。
他想要以手为笔,以穴力为墨,以天地为画纸,在上面勾划出震巽神符。
他首先便尝试的是巽符。
巽符一共四笔,两阳一阴,然而当他划出第三笔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木之穴力早已挥散在天地间。
紧皱眉头,李玄经摸着下巴,再次思考起来。
“莫非此法行不通?巽符只有四划尚且做不到,两阴一阳足足五笔多上一笔的震符岂不是更没法做到自己画完,便会归于天地?”
他开始不断尝试着用穴力画出神符,却不断失败着,总是在最后一笔之时,这道木之穴力凝结的巽符便消散不见。
是否是载体不对?
他又尝试在体内画符,却发现体内穴力不同于真气,而是不断流动。
抽刀断水水更流,在体内经络中的穴力上画符,就如同拿着毛笔在河中写字一般,一笔也写不出来,便被冲得一干二净。
“这样也是不成。到底该如何做?”
李玄经的兴奋逐渐散去,他本以为自己又大梦一场便解了难题,可此时却发现这道难题,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