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卢恪坐在长桌边,看着眼前的盘子,心不在焉。
然后当约翰娜出现之后,他就更心不在焉了。
不过约翰娜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
“如果说,用这件事当做理由,让邓布利多同意我以后可以随意违反教授的安排,那么是不是就算是一件好事?”
卢恪无言以对。
一道阴影瞬间从他的回忆深处升起。
“邓布利多……”
约翰娜点点头:“我知道你想说邓布利多已经找到了免疫我精神干涉的办法,但是其实他用魔咒做到了那一点,而在内心深处,邓布利多其实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坚定了。”
“只要我的理由充分,完全可以说服他。”
卢恪沉默了一下。
“我们现在应该先想办法找到笔记本。”
以前的卢恪对邓布利多有绝对的信心,但是现在,他只能心虚地转移话题。
约翰娜摇摇头:“你难道不明白吗?邓布利多不想让任何人插手这件事,他手里有唯一的线索。”
卢恪抬头想了想。
“你是说,那个冠冕?”
约翰娜点头。
然后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笔记本和拉文克劳的冠冕有着相同的气息,这一点很久之前卢恪和约翰娜就感觉到了,但是相比笔记本,冠冕可是危险太多了。
邓布利多明显不想让任何人接近冠冕,所以才没有让卢恪两个人参与这件事。
“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吗?”
卢恪漫不经心地说着,从桌上拿起一杯牛奶。
约翰娜摇头:“这件事充满了奇怪的味道,反而让我根本抓不住重点。”
两人一起陷入了沉默。
……
晚饭之后,卢恪偷偷溜进了有求必应屋。
站在只有他能进入的小小房间,卢恪再次带上了分院帽。
“卢恪,你现在心情很不好,别怪我没提醒过你,这种时候,格兰芬多只会把你变得更加心情不好。”
卢恪点点头。
然后他就移形换影,来到了斗兽场。
格兰芬多还是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安静地坐在地上。
卢恪叹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他总是会把格兰芬多看成邓布利多。
当然,那不是单纯因为白发白胡子那种简单的原因。
“你在伤心?”
卢恪看着格兰芬多,神使鬼差地说了这么一句。
格兰芬多站起来摇头:“没有。”
卢恪叹了口气,然后朝着格兰芬多走了过去。
“开始吧。”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格兰芬多出手了。
那是一道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