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生活也不是十全十美，一帆风顺的。

石清婉为了玉渺素不惜性命，奋不顾身从万丈深渊一跃而下，玉渺素为了石清婉剔除情根，终身不娶，再不问情事。

秦梓琳为了杨蛟不惜性命，心甘情愿以自己的命来唤醒杨蛟，杨蛟为了秦梓琳不畏生死，终身不娶，再不近女色。

敖寸心为了杨戬不惜性命，不计代价也要为杨戬留下血脉，杨戬为了敖寸心拔刀相护，终身不娶，再不论世间情爱。

万俟风心中伤怀，玉鼎真人与杨蛟，杨戬的心中又何尝不是如此？

“人妖殊途，人妖殊途啊！”玉鼎真人苦笑着喝下杯中的酒。

杨蛟亦是如此，“师姐，对不起，我当年不该冲动，我应该跟你解释清楚的。”

杨戬喃喃自语，“你知不知道做司法天神的条件是什么？”

四个人自说自话，举杯的节奏却是一致的。

“干。”

“干。”

“师父请。”

“师伯请。”

杨戬喝着喝着，从凳子上滑下去，掉到了桌子底下。

玉鼎真人与万俟风也换了话题，聊到了徒弟身上。

杨蛟听见玉鼎真人赞不绝口的夸奖着自己弟弟，听得入神，也就没留意那个已经调到桌子底下的人。

“其实啊，杨戬这个小狐狸除了平时有点爱耍心眼，这孩子还是挺好的，聪明伶俐，封神的时候给姜子牙也帮了不少忙。不是贫道要夸自己的徒弟能干，事实都摆在眼前，毋庸置疑，实至名归。”

“那是当然，副教主的徒弟怎么会差呢？您那小徒孙也是个头脑活泛的孩子，那个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着就是个聪明孩子。还不到五百岁，能有这样的法力，足见天赋。”

玉鼎真人嘴角微扬，“你教的也不差啊，怡安这孩子可是样样都比我那个不成器的徒孙强，待人接物，谦逊有礼。不像我那个徒孙，在眼前的时候还好，一眼照不到，就是没有缰绳的野马，那撒起欢来，能搅得天翻地覆。这父子俩的性情是一路货色，难管得很。”

杨戬倒在了玉鼎真人腿边，“师父，师父。”

“来，起来。”玉鼎真人将地上的人拎起来。“坐好了啊，别乱动。”

“是，师父。”杨戬扶着桌子坐好。

杨蛟站起身来，“师伯，我还是带杨戬回去吧。”

玉鼎真人微微含笑，“也好，你们回去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