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究竟想怎样?”在台上的萧满忍着右臂的剧痛,狠狠地盯着台下讨伐的诸人,冷冷地说道,“如今这场比武,虽然我和对手同时跌下舞台,可是我完好无缺地站在这里,你们的人已经吐血昏迷。
这场比武不算我胜,又能算谁胜?这次春宴的三场比武,又有怎么个说法?”
萧满毫不畏惧地看着在场的人,大声地吼出了这番话。
场上的人大多都是没主意的,听见萧满的质问,一时也是寂静无声。
只有宁耶抬头挺胸,淡然闲雅地回应道。
“既然是同时跌下舞台,那自然是算两人平局,此场比武不胜不负。”
宁耶看向萧满,回答道,“如此一来,三场比武就是一胜一败一平局。
接下来由朱老和老神偷商议,是双方就此罢斗,还是继续加赛比武,也就是了。”
听见宁耶回答的得体,在场不少人都纷纷点头称是。
萧满站在台上,看见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意识到如今自己绝对无法强行说自己获得了最后一场比武的胜利,只能狠狠地瞪了宁耶一眼,气鼓鼓地冲下了台。
若是眼神能杀人,此时萧满那充满恶念的眼神,恐怕都要把宁耶的身体灼烧干净了。
宁耶却不在乎,只和其他几个人扶着朱槲,来到了主桌朱老的面前。
“朱老,您看看朱大哥现在怎样了?”宁耶急切地问道,“看这个情形,我们是不是应该赶快送他去医院?”
朱老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无妨,他的身体我清楚,不碍事的。现在我担心的是,今天这比武如何了局。”
宁耶看朱老神色极度哀伤,当即垂手站立,说道,“现在大家都六神无主,一切请朱老您示下。”
正在宁耶和朱老交谈的时候,萧满也从舞台上跳了下来,扶着右臂走到了老神偷他们所在的桌子前。
“本来差点就把战果确定了,可没想到那姓宁的小子突然来了一杠,愣是把事情掰扯成这样。”萧满恨恨地说道,“老神偷,照你看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朱老的性格,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了。”老神偷看了看主桌,嘿嘿一笑,低声说道,“像他那么固执的人,必定会要求加赛再斗。
而依我看来,如果要比这最后一场的话,十有八九是由那姓宁的小子出战。”
“什么?”听见老神偷这么一说,刚坐下的萧满立刻就激动了,他猛地把酒杯摔在桌上,用力地一锤桌子道,““我别的什么都不管。我只想说一句,要是加赛是那姓宁的小子出场,那必然是我要上场去狠狠地揍他一顿。
这混小子,今天三番五次阻挠我们的计划。
他不仅在一开始挡住了我们对主桌的偷袭,后来还冲上台去救了那姓许的小子。如今他还竟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驳了我的话,把我们好不容易抢到手的胜利果实给驳走了!
不撕这个小子,我心中恶气难消!”
萧满怒气冲冲地谈论着宁耶,心中怨念暴涨。
“大哥,我和你对这姓宁的小子的怨恨,是一模一样的。”
萧漠抬头说道,“我曾经和这宁耶在秋海近郊打过一场,当时我差点就把他拿下了,可偏偏他当时叫来的帮手很有来头,把我和几个手下驱逐了。
自那以后,我就一直想再和他分个胜负。
此外,大哥你不要忘了,今天是我偷袭那姓许的小子的时候,被这宁耶挡下了攻击!也是他在我要重伤那许家小子的时候,出来救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