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要看她又做了何事!”楚玉瑾语气冰冷,抱着沈晓楠坐在了一个椅子上。
突然有人点了火把,沈晓楠适应了光线,发现对面的木架上挂着一个人,那木架呈十字形,顶端有铁链垂下来,挂在她的脖子上。她双手被困在了起来,脚被铁钉钉在了木架上,木架下端还有一个脚蹬。
她若是想缓解脚上的疼痛,就必须被铁链勒,想不被勒死,就要不顾脚上的疼痛蹬着木架,她在这种折磨中,早就生不如死了。
沈晓楠浑身一抖,她这么多天跟楚玉瑾朝夕相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害怕他,将他当做人畜无害的人了。
可眼前这血淋淋的场面让她再一次涌起了对他的恐惧,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起来这么惨无人道的酷刑,受刑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莺歌不住的求饶,楚玉瑾吩咐道:“将她放下来!”
有人将莺歌从木架上放了下来,莺歌连忙说:“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莺歌,你到底做了何事?”沈晓楠心里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了,但是不是很肯定。
莺歌趴在地上,像是死了一样,半响才说:“我是被逼的,我是被沈大小姐逼的,她非要我散步关于你的谣言,我、我一时糊涂,就去做了……”
沈晓楠的心沉了沉,果然是这样,她虽然同情莺歌现在变成这样,但是不代表她不生她的气,说:“被逼的?我不知道她能拿什么逼你!”
“她说我要是不按照她说的做,她就杀了我,世子妃恕罪,世子妃恕罪啊……”
“让我恕罪?我好心好意的留你在齐王府,你却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世子爷太优秀,这不怪你,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世子爷的汤羹里下药!
我念在你在万花楼曾经照顾我的份上,饶了你一命,可是你如今却做出这等事来害我,你如今还有什么资格求我饶了你?”沈晓楠十分的愤怒。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莺歌哭的稀里哗啦的,加上身上受刑留下的血迹,看起来格外的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