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伺候的?拉下去砍了!”摄政王见皇上洒了酒,立刻就发怒了。
皇上身边伺候的一个太监一个宫女立刻被拉了出去,两人不住的求饶,但是摄政王却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
皇上的面色难看至极,他知道这是摄政王在警告他,他和西楚联姻的事他非常不高兴,他无非是故意在外国使臣面前挑衅他,使他的脸面扫地,也同时告知文武百官,整个北仓是谁说了算。
而他重权在握,他暂时斗不过他,只能忍气吞声。
沈晓楠就有些看不下去了,立刻说:“摄政王何必如此大动干戈?这些太监宫女好歹也是北仓的子民,摄政王怎么能对自己的子民如此的残暴?”
“本王向来听说赵国是礼仪之邦,这是今日一见不过尔尔。一个小小随从,竟然对他国之事指手画脚,难道不是僭越?”呼延霆不高兴的看着沈晓楠。
“摄政王所言极是,小的原本没有资格在摄政王面前说长道短,只是人命关天,我赵国向来看重人民,民为重,君为轻。任何一个生命都应该被尊重,正是因此我们赵国才会人口众多。小的倒是疑惑,摄政王把持朝政多年,难不成都如此暴虐,不将人当人看吗?”沈晓楠嘲讽的看向他,不把人当人看的人,她最是反感。
她的话一落,整个宴会场所都寂静了下来。
北仓所有的大臣都担忧的看着她,他们想不到赵国一个小小的随从竟然能有如此高深的言论,竟然将他们的摄政王得问的无话可说,要知道摄政王十分暴虐,敢说他不是的人,要么还没出生,要么已经死了。
“楚世子,这是你的随从,好大的胆子。”
“摄政王息怒,本世子的随从见多识广,这些年她跟在本世子的身边,本世子常听她的话,受益颇深,所谓忠言逆耳,摄政王听得进劝才好。”楚玉瑾不疾不徐的说道,言辞之间全都是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