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柔依然担心地看着苏暖，苏暖耸耸肩：“我一个人来找你聊聊天而已。”

“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

“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就开着门聊，聊你的杀人计划。”

苏雨柔眼神一紧，连忙看向她的母亲：“妈，关门。”

苏暖进了公寓来回打量了一番：“看来汪泽琛对你不错，给你住这么好的房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雨柔，今天我来，就是想问问你，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黑的吗？”

苏雨柔皱眉盯着苏暖，她不愿意跟苏暖多说话。

苏暖倒是很放松，仿佛就是来叙旧聊天的：“我今天去过警察局了，也见到了阿牛。”

苏雨柔眼神里有些紧张，苏暖笑了笑：“别紧张，阿牛还是对你死心塌地的，那家伙说死刑也认了，他并不打算把你供出去，我就是想来向你请教请教，你到底是怎么拿捏男人的，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被你摆布，宁愿死也要护着你。”

苏雨柔听到阿牛自己一个人扛下了所有，心里的大石头这才稍稍放下一些。

“御夫有术吧，苏暖，我的本事是你学不来的。”

“那是当然，我学不来你勾搭男人的那一套，也学不来你残忍杀人的那一套。”

苏雨柔的声音大了起来：“是他自愿的！这事怪不得我！”

“阿牛说，你是真的爱他，是真的要给他生孩子，还是真的要跟他远走高飞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