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路滑，孙洋的车子还没来得及装防滑链，在距离农庄不远处他停了下来，给苏暖打了电话。

“怎么样？”

“见到厉盛霆了，但是没见着秦林。”

苏暖声音里透着急切：“他怎么样？”

孙洋顿了一下才道：“情况不太好，但是也不坏。”

“你怎么还学会绕弯子了？不太好也不坏到底啥意思？”苏暖有些急了。

不坏，那自然是指厉盛霆没有生命危险，可厉盛霆那副呆呆的模样看上去真的是不太好。

他从没见过一个正常人木讷成那样，那样子好像有点老年痴呆的感觉，简单几句交谈都是缇娜先开口提过之后厉盛霆才会跟他说。

好像是真的被缇娜控制住心智了！

可这是现实生活啊，又不是什么武侠小说，哪有什么功法能控人心智的？

苏暖那头沉默了半晌才道：“先回来吧，你这一去，缇娜一定会有所行动的，一百万没满足她的胃口，她应该会朝厉氏下手，先安排人盯好厉氏。”

“老板，我可以直接把缇娜拿下，这样就能直接救回厉盛霆了。”

这个提议被苏暖拒绝了，她怕万一惹急了缇娜，对厉盛霆不好，眼下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她要吩咐孙洋去查,要查清楚是什么原因厉盛霆会变成这样。

很大概率可能是缇娜给厉盛霆喂了什么药物，这种药物有没有什么副作用，需不需要解药？

这些都是大问题，必须要弄清楚。

若是惹急了缇娜，她不肯说到底对厉盛霆做了什么，或许会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