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问道。
看着她墨黑的眸,像是无尽的深渊,尽管不知道归途,却依旧甘之若饴。
“我知道啊,我老早就想要试一试了。”她忍不住扑了上来,亲了一口。
他的唇瓣冰冰凉凉的,没有什么温度但是她却忍不住想要攫取更多,撬开了他的唇瓣!
于是,他便也受不住控制,吻了下来。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当然即便是唇舌交缠,也没忘了给她喂药,只是这药未免太苦涩了一些。
她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吞了下去。
只是后来没力气,她就睡着了。
他真是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忍不住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冰凉的感觉驱散了不少,但她的身体的体温还是比正常人要低。
“念念,我真是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他甚至不知道,她是迷迷糊糊中把他当成了别人,又或者纯粹是来报复他的。
每每他下定决心想要远离的时候,她都会像个妖精一样把他缠的更紧了。
她就像是他的毒药,可能这辈子都离不开,也放不开了。
……
顾念这一觉睡得很香很香,但醒来的似乎,脸色有些潮红。
原因是因为她做春梦了。
她居然做了春梦,梦里头跟阿铠颠鸾倒凤的,人还是她扑倒的。
醒来之后,还有些空虚寂寞冷。
顾念有些羞耻,真是笑话!
她脑子里头有病了,得了斯德哥尔摩症,非得喜欢上他才好吗?
掀开了被子感觉到了一阵神清气爽,她的身体竟然好了。
转了一个圈,跟没事人一样,可跑到镜子面前一照,发现脸色却是潮红的不自然,尤其是唇瓣有破皮的痕迹,有些许微微的红肿。
顾念的脑子里头嗡的一下。
莫非昨天的不是梦?
扒开了一下领口,还好没有什么草莓印记,那到底怎么回事儿?她自己做春梦,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
这尼玛也丢人了吧?
不过很快的,她就发现不是梦了。
“念念,你怎么起来了?”凯隐从外头进来,手中又拿了一株新鲜的灵药,看上去色彩斑斓,有些妖异。
“你,昨天的是你……”她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惊恐。
他的眸子微微缩了缩,淡淡的说道:“不是我,你希望是谁?”
他心中忽然间有些冷意,她昨日那么主动,他知道她是生病之中,迷迷糊糊的,抱着他,所以才会如此的依恋,多少有些希望,她会记得一切。
如今她倒是想起来了,只是她的目光伤到了他。
就是因为是他,她才会尴尬啊。
好像潜意识中的状态都被人窥探到了,但太丢脸跟尴尬了。
她自己都下意识的否定,她对他的感情会来到那样的热烈,那样的毫无理由。
她没说话,他便有些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