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旭尧和龙千凝之前也争论过这个问题，两人的看法不一致。

很久以前，龙家和幽灵殿有些交易来往，后来龙家退出军火领域，这才断了关系，但也知道一些幽灵殿的内幕。

龙千凝又说：“不论如何，最终胜者为王。”

龙旭尧呵了一声：“胜者为王？最后还不是死了，如果当初莉莉丝没有夺位，没有成为幽灵殿的首领，也许就不会有人杀她。所以她死在北冰洋算是自找的。”

薄夜似笑非笑地看向龙旭尧，看来这小子欠教训。

注意到薄夜的视线，龙旭尧瞪回去，为什么用这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他？

“话又不能这么说，虽然莉莉丝夺了路西法的大权，但他们始终是父女，以后还不是由莉莉丝继位。”何洋说道，虽然路西法和莉莉丝不是什么好人，但他颇为崇拜两人，每个男人都有一个黑帮梦。

白璇之一直听着，提出一个疑问：“路西法和莉莉丝是父女关系，然后莉莉丝夺了路西法的大权？”

“是啊。”何洋点头。

“我没听说过幽灵殿，也不知道路西法和莉莉丝是什么人，只是看过西方的神话小说《天使战争传说》，其中有一个天使叫路西法，有一个恶魔叫莉莉丝，她被称为夜之魔女。天使路西法背叛了上帝，成为堕落天使，在红海里遇到莉莉丝，得到莉莉丝的指引，和莉莉丝一同堕入地狱。从此，路西法被称为撒旦。”

白璇之博览群书，就连西方的神话传说也有涉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