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旭尧伤心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有些疲倦地倚靠在她身上。

他虽然感到很伤心，但不会失望，或许现在她还不是很喜欢他，但他可以等下去，终有一天她会很喜欢他。

“薄夜，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云翊的？”

“见到他的第一眼。”薄夜还记得，那时云翊隐藏了身份，暗中调查幽灵殿，后来才知道他是国际刑警。

龙旭尧心里抑郁，也就是她对云翊一见钟情了？

“你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见到他？”龙旭尧心有不甘，记得去年春季，在庄园里第一次见到云翊，她是那时才认识云翊吗？

“很多年前在欧洲的时候。”薄夜回想了一下。

听此，龙旭尧伤心不已，原来她和云翊早就认识了，还认识了这么多年，比认识他还要早。

“薄夜，那天云翊问我，知不知道你的身份，你还有什么身份？”龙旭尧想起这事，他对她的过往一无所知，而云翊知道。

薄夜眼神一暗，她是吸血鬼的身份？说出来可能会吓走他。

“以前在欧洲的时候，别人都叫我L。”这也是她其中一个身份，告诉他也无妨。

“L？什么意思？”龙旭尧一脸疑惑。

“听说过幽灵殿没有？”薄夜问道。

“听说过。”以前他家还在道上的时候，和幽灵殿有过交易，后来他家逐渐走上白道，才和幽灵殿没了往来。

“我就是幽灵殿的L。”

“幽灵殿的L女王，莉莉丝？”龙旭尧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嗯。”薄夜点头。

“你开玩笑吗？”龙旭尧一脸不相信。

“不信就算。”薄夜耸了耸肩。

“你怎么可能是莉莉丝？”龙旭尧当然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