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大笑道说:“呵呵呵,你那境界威压对我来说倒也算不了什么,只是我多年未动修炼,我也不知道我这个境界到了几重天了。”
敖烈看着老虎妇人,是下意识的去探丨索老妇人的境界,可是这老夫人竟然深不可测。
目前为止,这老妇人对待敖烈还算不错,也没必要把老夫人挂在嘴边和欣赏,说不定最后和那彼岸花交手的时候,这老夫人还能帮得上自己的忙
敖烈忽然想到叶燕月行的事丨情,然后反手问道:“老夫人,您知道晏燕月行在哪里吗”
老妇人听到燕乐行三个字的时候,神情由凝重变成了可怕,对着敖烈说:“知道那丨个地方干什么,那里的不行,污丨秽之地,不知道也罢。”
敖烈看着老夫人脸丨上神情的转变,才想到这燕月行和彼岸花两个人的来头都不小呢,可这老夫人估计也是知道敖烈在什么地方。
看目前情形,老夫人绝对不会向敖烈透露半个字,敖烈只好闭口不答,等到老夫人想说的时候,再从他的口中探丨索到燕月行的位置。
熬夜帮老妇人人擦洗的桌子,老夫人看着店门开始摆摊。
进进出出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形容枯槁,面色惨淡,话语不多,老夫人着不知多少年是这个样子过来了。
敖烈看着老夫人忙前忙后又问的老夫人:“这彼岸花究竟是怎样的存在?难不成他平常就是靠吸食人的精气存活吗?”
老妇人停止了手丨中的活计,周边的人听到敖烈提到彼岸花,纷纷抬丨起丨头,然后老妇人向敖烈示意了一个眼丨神。
敖烈便没再往下说,周边的人也开始吃起了饭。
老妇人招手,让敖烈过来,敖烈走到老夫人跟前,老夫人对他讲:“这彼岸花身有万行,忽然少女,忽悠为少男,忽悠为老父,忽悠为老汉,千奇百态,变化不尽,生有万孔。所以取名叫彼岸花。”
“这彼岸花是阴间地府渡人的花朵,面见千万之人,所以心中有千万个形状。”
“但是丰都山的彼岸花并不是阴间的彼岸花,丰都的彼岸花是个人,但是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无人知晓。”
“老妇当年到了丰都山的时候,见丨过他三次,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是一个俏美的女子第二次见他的时候,是一个俏美的男子,第三次见他的时候,既然只是一个抬轿的车夫。”
“所以这彼岸花究竟是什么样子,老夫也不知道,等过几天的七月十五中元节,或许你有幸运的话能见到他。”
敖烈还是不死心,继续问道:“老夫人,这燕月行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老夫人脸丨上的神情还是如此凝重,对敖烈说道:“为什么你非要找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它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