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外面的山洞之中发现了一男一女两具尸体,山洞之中打斗的痕迹很重,却并未发现苏锦澜和楮墨的身影,但打斗的痕迹却一直朝着外面延伸。
敖烈便随着打斗的痕迹一直往外面走,却直到快要到山洞门口的位置,方才见到苏锦澜和楮墨,还有那与他二人战斗的那人。
那人他是认识的,灵院之中的教导主任,为人到是还可以,只不过有些古板,但是在学员之中的风评还是不错的。
但是就是这人,竟然对苏锦澜和楮墨下了那么重的杀手,当然,敖烈也知道,这人断然是被苏锦澜和楮墨逼得不得不下杀手,毕竟楮墨可是动手杀了那两名老师,若是不能将杀人凶手带回学院,只怕他回了学院也不好交代。
这些,敖烈都能够理解,但是理解是一回事,能够接受并原谅又是另外一回事,便像是现在的敖烈,若是站在上风的是楮墨和苏锦澜,他也不会出手阻拦,这便是立场的问题,敖烈的立场是站在苏锦澜和楮墨的一方的。
而当时,苏锦澜浑身是血,已经陷入了混莫,至于楮墨,虽然还清醒着,但是情况也并不容乐观。
他冲出来之后,所见到的情况便是楮墨正准备使用他的那个能够提升修为的禁术。
敖烈虽然不知道那禁术到底会给楮墨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上一次楮墨使用禁术,似乎也并未留下什么后遗症,但是敖烈确信,没有看到并不意味着没有发生,只不过这个代价他们暂时没有发现罢了,这世间任何一种禁术,都不可能是完全没有后遗症的,这一点,敖烈万分确信。
而他也觉得十分的幸运,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刻拦下楮墨,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刻避免楮墨再一次使用那不明代价的禁术,虽然为此,他付出的代价也不少,但是下意识的,他觉得自己这么做所付出的代价应该比楮墨少,当然就算是他付出的代价一样多,也未尝不可,他是老大,听他们叫一声老大,便应该照顾好他们。
更何况,他如何能够不清楚,这两个兄弟是为了自己的修炼不受到打扰方才会拼死抵抗,他们落得这样的地步,完全都是受自己的连累,如此,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去这么做呢?
楮墨结束修炼便朝着苏锦澜的方向看了过去,苏锦澜的情况并不好,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楮墨探上苏锦澜的脉搏,方才发现,这人体内的灵力乱窜,根本不受控制,虽然敖烈之前给他们喂了草还丹,但是那丹药却只在恢复着他的伤势,而没有灵力的引导,那草还丹根本就不可能恢复体内灵力。
无奈之下,楮墨拖着受伤并未回复的身体将自己体内为数不多的灵力输入到苏锦澜的身体里,带着他体内的灵气一同在他的体内运行,直到两个大周天之后,他方才有了自动运转灵力的能力,楮墨呀才放下心来将灵力撤回来。
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很清楚的。
转过身方才发现,敖烈的状况也不容乐观,此时他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润。
楮墨面上一惊,探上敖烈的手腕,他体内灵力四处乱窜的情况并不比苏锦澜的状况要好,甚至比他的情况更加恶劣,只不过敖烈的体内似乎是有着一股清凉的气息一直在帮着敖烈压制那乱窜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