楫离:“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而且听你了他的过往经历,觉得端墟也是个可怜人,曾同为大浪浮萍,诸多不易,又何必总是记恨着谁呢。”
墨平意也:“是啊,此饶经历实在太坎坷了,不久前他给我传过消息,他在成为安枕阁的扫地使之前,曾是极弦宗的弟子,如今他要回去寻找极弦宗的后辈同门,重建极弦宗。”
风倚鸾点头:“我也收到他的消息了。”
楫离:“我也收到了。”
三人:“……”
于是三人在藏漠山的山顶上谈论了一会儿端墟,替他的人生感慨了一番。
感慨完之后,楫离御剑飞起,从山顶飘然飞到山谷正中,对准了自己之前掉下去的地方,一头扎进了流沙之中,风倚鸾紧随其后,墨平意跟在最后面。
熟悉的坠落福
三人先后掉落到了流沙下方的岩石山洞中,这一次,风倚鸾和楫离都有所准备,提早调整了落地姿态,总算避免了再摔一次屁股墩。
墨平意也听风倚鸾提早描述过传承中的情况,所以他也平稳落地,只不过在落地站稳之后,狠狠地打了七八个喷嚏。
“师父你怎么了?”
“呃,可能是流沙里的细灰吸到鼻子里面了,为师对灰尘不适~~啊~啊嚏~。”
墨平意打着喷嚏,一边从怀中掏出了一条粉红色的丝质手绢,就要拿来擦鼻子,但他刚把手抬起来,又立即把粉红手绢揣回到了怀中,换手从他的储物空间内拿出了一张空白的宣纸,撕下一片来擦鼻子。
风倚鸾:“师父那粉红手绢是舞掌柜的吧?”
墨平意瓮声瓮气地:“孩子不要乱问。”
这时,地面上散落的流沙再次聚起,聚成了一只有眼睛有嘴唯独没有鼻子的沙球,沙球用干涩的声音道:“恭喜几位,有幸进入了本尊所留下的传常”
墨平意手中却捏着那团宣纸,且自左顾右盼,不知道该扔到什么地方才好。
风倚鸾伸出手,指尖化出一道手焰剑,对着师父手中的纸团轻轻一点,宣纸团便瞬间化成了细灰。
结果这次轮到沙球咳嗽了:“咳咳,不要随便玩火烧纸,很呛的啊,咦~你们两个不是来过本尊的传承么,怎么又来一次?莫非贪心想再得双份的好处?”
楫离:“不不,前辈,我们这次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和战王前辈,不知您是否能给战王前辈本尊传个消息?”
“战王?不就是本尊么,你们有什么事情,就对本尊吧。”沙球是战王前辈留下的意念所化成,所以它也一直自称本尊,甚至会以为它自己和战王并没有区别。
“我们是有事情想和战王前辈。”
“有什么事情,和本尊不是一样的么?”
风倚鸾:“……”
这下就有些麻烦了,沙球混淆了主人和它自己的关系啊,和这沙球不清了啊。
墨平意便又努力解释了一遍,试图让沙球明白,它只是一丝意念,并不是战王仙尊本尊,但这沙球根本不听,反而用圆圆的黑洞眼打量着墨平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