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九：……

好生气！

他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

陆细辛却已然不耐烦，直接挥手：“我现在没时间听你说话，你可以写一篇论文，把你会对我造成的威胁都写下来，做个论述，我有空会看。”

苗九：“……”

好想揍人！

——

沈嘉曜这边，回到听枫园之后，立刻放松下来，懒懒的靠在沙发，眉目寡淡。

董秘书将苗家的资料送过去：“曜爷，您要的资料。”

沈嘉曜挥了挥手：“我不看了，你做主就好，扶植和苗九不对付的势利，把苗家搞个天翻地覆。”

“曜爷？”董秘书惊讶。

“怎么？心软了。”沈嘉曜勾了下唇，笑意阴沉血腥，“是不是我之前做事太过光明正大，让你产生错觉了？董秘书，我从来不是一个好人。”

他只是在陆细辛面前，装作一个好人而已。

董秘书低头，将资料收起，正要询问对苗家做到什么程度时。

突然发现，沈嘉曜闭上双眼，虚弱地倒在沙发上，脆弱的像玻璃人一般。

董秘书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了门口的花圣女惊慌失措地飞奔过来。

董秘书：“……”

曜爷，您是戏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