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面罩男情绪激动也不能唤起欧阳柳对公司的记忆。浑身水汽蒸发，让欧阳柳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喷嚏，酒吧里紧张的空气才稍稍缓解。

面罩男彬彬很失望自己遇到的欧阳柳，毫无担当与责任。虽然彬彬知道他已经忘记了当初的承诺，可心里对曾经的负责人还是有一丝期待。仿佛欧阳柳就是公司的天选之人一样。

彬彬撕扯身上潮湿的风衣，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同款面罩。好好的保护在浑身最干燥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放在欧阳柳面前的玻璃桌上。放在欧阳柳面前欧阳柳才开看到除了面罩，还有一张小小的卡片，想来是面罩男的名片。

“欧阳，你虽然不认得我，但是我和胖子一直期待着你，一直等待着你。即使你现在已经忘了我和胖子，我们在公司中学到了很多，我不后悔，这个面罩，当你想起了当初的誓言或者想要从新回到公司，找小维！这里有他的电话。记住回到组织不管愿意不愿意一定要带面罩。”彬彬介绍完从口袋里掏出的两样小玩意。失望的站了起来。他没有再看欧阳柳。而是扶着椅子就像一个年迈的老头一样。如果不是欧阳柳早在公交车上见过彬彬年轻的模样。他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面前的这个佝偻后背的人是个年轻人。想来是自己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彬彬才会如此无奈。

欧阳柳拿起名片，名片的名字欧阳柳在山城时候略有耳闻，同时也让欧阳柳有些疑惑：“为什么是黄维的名片，你的呢？你不是自称叫彬彬吗？我如果回心转意难道不能找你吗？”

欧阳柳的质疑声从彬彬身后传来。准备离开夜城的彬彬停住了脚步，就像是一座雕像一样，石化在欧阳柳面前。看着彬彬停止许久的动作。欧阳柳心里又开始嘀咕面前的面罩人有什么打算。

“欧阳，不瞒你说，我来找你已经是公司最后的办法了，如果还有办法我也不会来夜城见你。我和胖子约好了要把组织搞出名堂才有面子见你。胖子死了，我没法子。公司下面的人早就把我架空了。我手里唯一的力量就是小维。他掌握着公司所有普通成员的力量！算了，我不该说这么多，有问题等你回归了再去找他吧！”彬彬带起玻璃桌上的礼帽。转身就要离开。

欧阳柳也发现彬彬刚刚的回答不过是一圈车轱辘话，根本没有解答欧阳柳的实际问题，欧阳柳刨根问底继续：“你说什么车轱辘话，你在隐瞒什么？我问还能不能直接联系你，你介绍什么黄维。告诉我，你究竟瞒了什么！”说到严肃的地方，欧阳柳也站了起来，争锋相对的两人。站在狭窄的卡座边。

“呵呵，被发现了吗？欧阳，你真的想只要吗？”彬彬一声苦笑。如果欧阳柳可以看清楚彬彬的正脸，他一定会发现彬彬眼睛位置的面罩颜色变深了。当然这不是守望者罗夏的技能。只是他哭了。

“废话，快点告诉我！”相比刚开始相遇时候欧阳柳对面罩男的恐惧，此时欧阳柳就像是他的上司一样质问着面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