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逸确实是做戏,只是这戏也是实践一些内容,学学那些电视新闻上的大佬,每次灾祸发生,武警军队第一时间冲锋在前,大佬们也紧接着去慰问,去和灾民握手,嘘寒问暖的。
那些受灾群众个个神情激动,有的甚至嗷嗷大哭,大喊国家没有忘记他们,神情那是一个夸张,那种幸福感都透出电视屏幕,感染着观看的观众,大家纷纷点赞。
可也正因为如此,有极个别少数评论,他们说这是演戏,这些群众都是挑选好的,任何对白和台词都是经过编剧精心设计,当地村干部以救灾物资相威胁,要他们排练。
对于这种消极言论,芩逸是不相信的,可不相信归不相信,这种调论在他心里就是一根刺,让人不舒服。
现在遇到类似情况,他就实验一下,学着大佬们的作为,和老百姓握握手,安抚好他们,看看他们有何反应,这是他亲临现场,绝对没有剧本和台词。
他也不是一个日理万机的人,更不是辛劳几十年凭功劳上位,治下也没有几千万甚至十几亿。
他治下也就百万人,他也不是靠功劳上位,属于家族继承,当了几个月城主之后已经把家产败光,收税收到明年去,外债高台。
就这样一个没有功劳窃据上位的人,当放下身段与老百姓握手的时候,应该得到冷漠对待才是。
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个叫关菊花的老百姓竟然感动到失声痛哭,到底是地球老家的老百姓要求过高,还是这里的老百姓要求过低?或者两地老百姓其实都是一样,他们要的就是就是这种关心,就是这种依靠,那些不满的评论其实都是外国人假冒的?
芩逸本来只是做戏,多少带着好玩的心里,就被这样突如其来的感情给打动,眼眸不由自主蓄起一丝泪光,他轻轻拍关菊花的后背,然后就像哄小孩一样,笑着安慰关菊花。
“老叔,别哭了,在哭就不好看了。圣人说过,哭多的人皱纹就会多,娶不到媳妇。”
芩逸的话引起围观群众哄然大笑,感觉这小城主好真小孩子气,也不看关菊花是什么年纪,恐怕孙子都好几岁,难道要第二个婆娘不成。
“关菊花,你要是敢停下哭泣,那就说明你想娶第二个婆娘,我就回去告诉弟妹去。”喊话的还是那个邻居唐山。
“就是,就是,我也可以作证,关菊花,你必须继续哭,天黑前不许停。”旁边有人调侃。
“关菊花,只要你能把小城主的衣服哭湿一半,我们就不告状!”也有人不怕事大。
“光菊花,城主可是气运加身之人,机会难得,多蹭蹭,回去之后今晚努力,搞不好可以铁树开花。”荤话哪里都有,不分国界,也不分世界。
“关菊花······”
“关菊花·······”
“·······”
说什么的都有,一时之间各种建议段子满天飞。他们都是关菊花的好朋友,好邻居,或者好心路人,他们的话冲淡了关菊花惶恐不安的心里,也转移小城主那可能存在的介意,避免两个人的尴尬。
“你们·······”关菊花被观众说得有点窘迫,放开芩逸,尴尬道:“城主,我,老汉······”
“别理会他们,他们这是羡慕嫉妒恨呢!”芩逸笑呵呵,接着,他又对着关菊花耳朵悄悄道:“我可是气运加身之人,老叔回去之后好好努力,争取明年给我生个弟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