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芩逸咬牙切齿道:“既然你对自己那么有信心,那么······如果你不能证明自己的能力,是不是要付出些什么?比如你输了以后不准踏入医药行业。”
“不可能!你什么东西,凭什么和他相提并论。”宋药仁惊怒道。
“你又凭什么代替他做决定?”邹一平针锋相对。
芩逸在旁边没有开口说话,戚院长也笑眯眯的看着邹一平,眼中闪过赞赏,微不可察点点头。
围观的人觉得很有意思,这宋记药铺真的和人民医院斗起来了,宋医生已经站队,戚院长也没有否认,芩逸和邹一平两个当事人成为旗子。
场面沉寂好一会。
戚院长道:“小兄弟,你看如何?如果你没有信心就算了!我也把刚才的话收回,今天的事情就当一个笑话,后面的事情由警察说话吧!我相信,那些警察同志现在已经外面某处等候,只是他们相信咱们能给出一个交代,不用去派出所做证明,免得你的名誉有损失。”
这是激将法,很明显几看得出来,对付年轻气盛的少年人,这种办法最有效。话语中看似给出以和为贵,医院愿意化解,实则以退为进;后面又把警察来过来威胁,用名誉承担风险,这是要把芩逸逼上对赌的桌面。
宋药仁大急,刚要说话,芩逸举起手制止他再自作聪明。
“宋医生的话没有错,这个不懂礼貌的家伙没有资格和我同台对赌,让我付出这样的代价。”芩逸当然不会真的就这样容易上当。
同时他心里也对这个戚院长有了新的认识,这人是一个伪君子,做了坏事还要别人说他好话,这比那些彬彬有礼的家伙还要阴险很多。
“哦!原来小兄弟怕了!那也没有关系。这样也好,我们医院也避免损失一员精英。”
戚院长点点头,也不以为意,仿佛他刚才的激将法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少年人嘛!让他知道事情的厉害,很快就知道进退,你看,一下子就教训成功,果然不愧是院长,懂得和人打交道,熊孩子也能轻松制服。
芩逸摇摇头,认真道:“老人家,你耳朵可能坏了,我说他没有资格,并非是怕了。我平生痛恨赌钱,认为这是世界最不负责任的行为之一;可对于这种赌前程,我还是很喜欢的,只要你能拿出足够的代价做筹码,我还是很乐意赌的!”
戚院长眯起眼睛,道:“不知道小兄弟要我们付出什么代价?为了证明一个神医的诞生,我们还是很有兴趣参与见证的。”
“比如你的前程!只要你答应,如果我证明了自己有高明的医术,你去坐牢半年如何。”
芩逸话语若无其事,听在其他人的耳朵中却如惊雷。
太狠了!
竟然,作出这样的赌局。
可是大家也觉得好笑,为了证明你一个初中生的医术,人家堂堂一个院长怎么可能拿出坐牢这种事情赌博。
况且,监牢又不是你家开的,哪里能说去坐牢就坐牢的,哪怕人家输了,最后真的去干坏事坐牢,你这个“逼着”人家做坏事的人,恐怕也没有好结果,人家坐半年劳,你怎么也要陪坐三个月。
孩子就是孩子,看样子也很机灵,学习成绩应该也不差,就是对社会上的事情知道的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