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你的药给制好?你知道现在我的族人都已经死了多少了吗?”
“恐怕再按着这个样子发展下去,迟早这件事情会被族人知晓,到时候我夷蛮人又该怎么去打战!”
“呵~族长先不要着急,就算最后我们的研究失败了,我们不是还有留着最后一手吗……”
是蛮帅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祁滕脸色一变,握紧手上的武器赶紧躲在幔帐屏风下的角落里,耳边仔仔细细听着旁边不大不小的声音,生怕漏过了一丝一毫的线索。
蛮帅困疑:“最后一手?你什么意思?”
“族长放心,只要有我在的那一天你的族人就还死不了,再不济到了最后我手上还有一种极具有传染力的病毒。”
“只要悄悄的往他们身体里一放,然后再把他们扔给丢到战场上去待到苍玄人接触之后……这一传十十传百的最后胜利的还不是族长您嘛~”
蛮帅惊愣高呼:“什么!你居然还有这么一手?你怎么不早说?现在用难道不行吗!”
“呵呵~人家现在还不想要放弃手上的这一制作嘛,族长应该会让人家继续下去的吧~”
蛮帅俨然开始纠结:“这……让你继续下去倒不是问题,可是到了最后我族的人急剧减少我还用什么带兵打仗?!”
“哎呀~人家自然是有办法让那些没有得病的人乖乖听话,毕竟用自己人攻击自己人这样才能够足以让对方惧怕不是吗?”
“原来如此!你真是坏啊!”
“讨厌~人家可全身都是宝呢……”
一句不长不短的对话下来,在暗处的祁滕总算是把整件事情都给理清楚了,看来传说中的那个高人就是讲话的这个女人。
既然如此……
不知想到了什么,当即他便躲在房间里待了半晌没有动弹,久久的等到那边结束了之后丝毫没有察觉之心的女人总算是扭着自己的水蛇腰走进了帐篷里。
那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恐怕只要被年纪尚轻的大小伙子见到都会喷出一脸的鼻血,只不过对于定力极稳的祁滕来说却是没有半分的吸引力。
紧接着再加上仔细的观察,这个女人并没有任何的武功,是以就在女人刚刚把整个身子没入水桶里的时候……
“铿――”
带着强劲的风力,撩起带着缕缕幽香的发丝,一把坚硬的银枪就已经抵在了女人的喉间,隐隐约约泛着寒光的表面丝毫不用怀疑只要她轻轻的一动。
祁滕便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溅出一池血花!
“……”
突兀间,女人绷紧了全身抬起下颚,若有若无用余光触及到祁滕不会儿便勉强的撑起一抹自以为伪装得极好的妖娆笑容。
“原…原来是祁神武啊,你难道不知道就这么明目张胆的闯入一个女人的房间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况且还是一个在……”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