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礼琛，”松以卿突然站住，“自从和你在一起后，我什么事情都没有操心过，我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没有斗志了。”

“有什么问题吗？”檀礼琛好笑地弯了眼睛。

“觉得不太真实。”松以卿低头看了看脚上的灰色菲拉格慕，是订车那天买的，“我何德何能会遇见你，那些他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你来说不过就是一个电话就能解决。好像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也没有你办不到的事情。你对我好，但我却没办法回报你什么。”

“你也知道，我其实没有什么需要的。”檀礼琛搂过她的肩膀继续向前走，“坦率地讲，现在我没有什么重要的目标，做什么对我来说都一样，所以你只要开心就好。”

红绿灯的时间有些长，檀礼琛索性带着她拐到另一条街上。

“你的出现对我来说其实很意外，但是你让我的生活有了些变化，对此我非常满足。”

此时的檀礼琛，没有工作时候的严肃，也没有沉沦时候的诱惑，很平淡，带着点温暖。

“有斗志就去努力，没有斗志就享受当下的生活。你想做什么就去做，需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给你。我有的东西不多，可能给不了你一切，但我有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又走到一个路口，很大，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人群各个步履匆匆。

檀礼琛搂着松以卿的肩膀在人群中缓慢地穿行，街上虽然有些吵闹，但此时她的心里很安静，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急促的心跳。

一直到很晚，檀礼琛带着她在街头无目的地晃了很久，穿过一条条小巷，走过繁华的路口，回到房子的时候，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檀礼琛的欲望总是来得很猛烈，尤其是在松以卿每次流露出迷茫后，他会更加凶狠。

他好像对于某些情感很敏感，每当这种时候他就像理智被什么控制了一样，固执、疯狂、没有节制。

在一间普通的房间里，安静的夜晚，松以卿的声音从压抑的喘息，到柔软的低吟，到失控的尖叫，再到无力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