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驴?大爷您改姓了?”
两人刚站定,杨云升突然来了一句。
“去,像话么,我说的是老于。”
“对啊,我说的是老驴啊!”
台下哄堂大笑,于大爷拿扇子要揍。
“您消消气,消消气,我听出来了,您说的是于,只不过您这方言音色差点,您的口条在差点,到我这耳朵不就变成驴了吗。”
杨云上抱着拳,请于大爷慢打。
“我这纯老北京话,怎么就听不清了,我这口条怎么就差点了。”
于大爷气呼呼的质问。
“老北京话不也是方言的一种吗,这天底下方言这么多,说差点也没啥,不过您可得知道,有时候方言若是用错了场景,可是要闹笑话的。”
“哦,还有这么一说,你给我讲讲。”
“话说咱们大北监所有这么个老哥,辽省锦市人,这老哥犯的事情不大,就是个打架斗殴,只不过把人打伤了进了监所了。”
“呦,这事整的,为什么打架啊。”
“有那么一天,这老哥和朋友在街边喝着小酒撸着串,正吃的好呢,一个酒鬼在身边路过,踩了他一脚,老哥原本没当回事,说了句小心点”
“这没毛病啊。”
“是没毛病,可那老哥锦市方言出来了,直接就把酒鬼留下了。”
“怎么地呢。”
“锦市话都带着上扬的儿化音,到了酒鬼耳中就成了小心点。”
“这么听着是有些不依不饶的感觉。”
“可不么,就这么两人吵吵起来,酒鬼越听越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心说我不就踩你一脚吗,这道歉话也说了,赔礼也赔了,你还不依不饶的是想干仗啊,俩人就这么掐吧起来,这老哥五大三粗打伤了人就进了监所了。”
“有点冤,但是打架不对,该反省。”
“若是这样也就算了,转眼几个月老哥哥到了释放的时候,管教来给他签字释放,照例询问一下交代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结果这老哥方言一出又给自己添了几天拘留。”
“这又因为什么?”
“那管教说出去后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那老哥就重复了一句,洗心革面呐,重新做人呐。”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哗!”
锦市方言在杨云升口中原汁原味,那股质疑全世界的味道,讲台下众人逗的哈哈大笑,空气中都带着快乐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