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瞬间,已然使出了沾衣跌打,连环腿功和擒拿手法数门招式,虽然都是极其简单的武功招式,他却运用的恰到好处,衔接的天衣无缝!
却说郑少爷见属下不力,便亲自拿刀来砍,只是刚近赵成身前,举起的短刀已经砍不下去。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他短刀太短,是以还未来得及砍下,却觉得颈口尖刺冰凉,不知何时赵成已经拔出长剑,剑尖已经抵在他颈口。
这一下既恼且恨,却又无可奈何,赵成却也不伤他,收了剑。
那郑少爷猛地踢腿,脚未离地多远,却和赵成两脚一碰,痛得提着一条腿只是叫苦,却也不好再度出手。
赵成上前一步,只吓得郑少爷瘸着腿连连后退。
赵成问道,“服了吗?”
却不曾想,那郑少爷竟是个二皮脸,先前的一脸凶狠瞬间烟消云散,换成一幅笑脸,打着哈哈说道,“服,服了,大写的服!这位公子少年英雄,有空到府上叙话,女人嘛,公子请便就是……哈哈哈。”这话显然是强作自我安慰!
赵成本不欲伤他,只是后面这句话让他大为恼怒,上前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说道,“滚!”
郑少爷却不恼恨,仍旧笑呵呵地说道,“是!”
回身又是一副威严,一挥手对属下们说道,“还不快走。”
有的从地上爬起,有的按住身上伤口,慢慢回走。郑少爷还不忘笑嘻嘻瘸腿回身拱手冲着赵成,说道,“告辞!”
赵成心下伤心,低了头,不去看他。
夏梦蝶拍着手叫道,“打得好,好功夫。”
赵成一脸不悦,张木木问道,“赵兄刚才兴致勃勃,怎地为了这几个小人坏了兴致?”
赵成说道,“我一想起戴姑娘常年和这等小人往来,心里便不是滋味。”
张木木笑道,“赵兄,你也不必太过认真,毕竟戴姑娘也是青楼女子……”
这话还未说完,只见赵成更加不悦,拿眼瞪着张木木,眼神中似要喷出火焰,张木木心知赵成已动真情,再说戴姑娘为青楼女子,怕是教他生气,便住口不说。
夏梦蝶安慰道,“赵兄,依我之见,也许戴姑娘有甚说不出的苦衷,常言道,‘深谙江湖事,必是苦命人,’你没瞧见,在梨园楼她不是把郑少爷打发走了吗,并且在他夜里又去拜访,也被拒之门外!”
如此一说,赵成便心里稍微舒畅一些。
只是心里总是矛盾不已,一想起戴宝珠身体有病,却是万般怜惜,可是一想起她是青楼女子,却又十分痛恨,倒是夏梦蝶那句“也许戴姑娘有甚说不出的苦衷”,说进了他心里。
自此,赵成对夏梦蝶更是高看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