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惠大师派了两个僧人将张木木送进客堂休息。
转身对几位大师说道,“张少侠年纪轻轻,也算宅心仁厚,只是他命运悲苦,咱们却无法相助,当真是一憾事。
“当今武林,已是多事之秋,就连少林寺也不能幸免,只怕这些事端,和近来新起的北海道杀手多有关联。”
法残大师说道,“当日,青城山玄岳道士师弟,玄木道士上少林寺,就与其门下胡氏兄弟满门被杀有关,当时张少侠是说此事乃是牧花城所为,后来我曾与张少侠多有交流,只怕此事还有蹊跷,恐怕和北海道多有关联。”
“并且江湖上诸多疑案,当时都以为是牧花城所为,后来丐帮的徐重长老却查出多和北海道有关联,恐怕此事没有这么简单。”
法惠大师说道,“早年间,听闻北海道只是个那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杀手组织,却不知后来为何在江湖上频繁现身,若是他们故意栽赃牧花城,引得中原武林和牧花城两败俱伤,只怕其中还有深意。”
法残大师接言道,“方丈大师所言甚是,当日中原武林和牧花城决战之时,可以说是两败俱伤,而此时娑婆罗刹界罗刹王一干人等忽然出现,并扬言要将中原武林和牧花城尽数诛灭,恐怕走的,便是这一步棋。”
法明大师与江湖事物知之甚少,听闻此言,忙问道,“如此说来,娑婆罗刹界此番重现中原,难道和北海道有甚关联?”
法残大师说道,“这也尚属猜测,其中缘由,尚不分明,咱们日前在丐帮河北分舵,也碰上了北海道的杀手,他们着实武功高强,张少侠身上的伤,只怕便是由此而来,至于后来断魂蛊毒性发作,也是因为同北海道的高手打斗。”
法尘大师说道,“只是近日来,又听闻天寒剑已经重出江湖,却不知是真是假,倘若天寒剑当真重出江湖,只怕江湖上又少不得一场厮杀。”
法惠大师说道,“若是这一切背后有人操纵,只怕图谋不小,经此一战,中原武林已元气大伤,不少门派损兵折将不说,还有几派掌门也死于非命,若是敌人第一步是挫败牧花城、锻剑城和中原武林,那么第二步便极有可能是针对少林,如此一来,青城山也势必难以置身事外。”
法尘大师说道,“事不宜迟,咱们可尽快联络丐帮和青城山。”
法惠大师说道,“正是,咱们一是要追查凶案背后真相,二是密切关注天寒剑动向,三是要暗中查访北海道和娑婆罗刹界。”
法残大师只觉得法惠大师思虑周全,便说道,“那么我便去青城山走一趟,和玄岳道士见一面,共同商议计策。”
法惠大师说道,“你身上有伤,只怕不易长途跋涉。”
法残大师淡然一笑,只说道,“我这点小伤早已不碍事了。”
法惠大师接着说道,“如此,事不宜迟,就有劳法残师弟再辛苦一趟,到青城山走一遭;法尘师弟去联络丐帮,共同查访天寒剑和北海道相关事宜,带上数十少林弟子,把施道也带上吧,他江湖经验也算丰富。”
施道和尚便是凌七翎。
法明大师一脸疑惑,只说道,“几位师弟都外出下山,那我呢?”
法惠大师说道,“法明师兄,诸位师兄弟中,就属你年纪最大,你我便留在寺中,看守寺庙吧。”
众人正说着话,一小和尚前来报告,只说道,“那个少年蛮子下山去啦!”
法惠大师摇摇头,叹一口气,只说道,“便由他去吧!”
只说张木木醒过来后,见自己身处少林寺禅房,想起赵成和戴宝珠,也不知道现在是何情况,心中着急,便悄悄出了禅房,悄悄溜出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