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胖接着说道,“那小老太太对祖爷爷说,俺恩人,你救了我一命,我该怎么报答你呢?你是什么人?”
“我祖爷爷说,我是个屠夫。那小老太太就说,既然这样,我就送你一把刀吧,你们屠夫煞气太重,我这刀可镇宅辟邪,你好生留着,世代都做屠户也没啥问题。”
众人听到这里,方才知道黄屠这刀是从何而来,只是现在大家对那把宝刀却无甚兴趣,反而对那小老太太很是好奇。
有人问道,“那小老太太最后成仙了吗?”
黄屠胖子又呷一口酒,吞下肚里,只说道,“我不知道,后来我祖爷爷也跟着那小老太太去了,从此没了踪影,这把剔骨刀留了下来。”
众人一片唏嘘。
张木木也觉得这故事甚是好玩,不知不觉,自斟自饮,竟独自一人将一坛子酒喝得干干净净。
李贵儿见张木木竟然将一坛子酒喝完,心想他已醉了,只说道,“小兄弟,你若是醉了,便到楼上歇了吧。”
张木木摇摇头,只说道,“这点子酒,哪里喝得醉,我只是好长时间没有喝酒,一时见到好酒,有些按捺不住……”
李贵见张木木说话甚是清楚,似乎不像喝醉一般,便说道,“小兄弟,好酒量啊,那咱们再来喝过。”
众人一时兴起,便接着喝酒,不知不觉,桌上地下已经有七八个空坛子。
一个大高个子说道,“李贵儿,咱们只怕今日将你家酒喝得干净喽。”
李贵也有些微醺,只说道,“你在我家说这话,当真是侮辱了我,我家别的没有,就是酒多。”
黄胖也说道,“那是,谁叫你家便是酿酒的呢。”
说着,李贵踉踉跄跄出了屋子,不多时,有抱进来几大坛酒。
众人又是痛饮一番,不少人都醉了,喝饱尽兴,纷纷回家。
李贵瞧着张木木,却仍旧清醒如常,却不似喝过酒一般,心中感佩,借着酒兴说道,“小兄弟,我见过酒量好的,却没见过似你这般……”
话没说完,便倒在桌上。
张木木见众人都散去,此时夜深,李贵家中还有一兄弟,便招呼李贵上楼歇了。
次日,天还没亮,张木木便听到楼下吵闹,下楼一看,原来黄胖已经堵在李贵家门口。
李贵披着衣裳,只听得黄胖说道,“你把昨天那小子叫来!”
张木木听说要找自己,不知所为何事,便隐身在楼边,并不下楼。
李贵说道,“这是哪里话来,人家是客,又没得罪了你。”
黄胖气呼呼说道,“还说没得罪我,我那祖传宝刀,丢啦!”
说着,丧气的坐在李贵家门口。
李贵大惊,只说道,“有这等事?你好好说来,昨天你是不是喝多了,把刀忘在什么地方了?”
黄胖说道,“那是我祖传宝刀,我背着我爹偷拿出来的,怎地会忘在什么地方?定是那小子,见到我家有宝刀,起了贼心,半夜来盗走了。”
张木木此时不得不走出来,只说道,“这位大哥,昨晚咱们都在一起饮酒,完事大家都回了家,后来我也上楼歇了,夜间并未出门,怎地是我盗走你家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