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杜纬说道,“这人到底是谁?”
黄经摇摇头,只说道,“不知道。”
杜纬将目光锁定到张木木身上,问道,“这位小兄弟是何人,我怎地从未见过?”
张木木正待开口,黄经说道,“也算你开了天眼,这位是凌风大侠的传人,张木木。”
杜纬脸色大变,只说道,“凌风大侠的后人,怎地会来到此地?”
张木木便说道,“小弟自幼与父母失散,后遇到师傅凌风,也只略微学了几招剑法,现在小弟正四处寻访父母下落呢。”
黄经说道,“此处不是说话地方,张兄弟是凌风传人,请到府上稍作盘桓,也让我等有机会请教一二。”
张木木说道,“那如何敢当,我只粗略学些剑法,和凌风前辈相比当真天差地别,岂敢说请教。”
黄经大笑,只说道,“小兄弟不必过谦。”
说着,竟携了张木木手,众人冒雨来到黄经家中。
黄经虽然是一屠户,家宅却比李贵阔气豪华得多。
自听闻张木木是凌风后来,黄家人自不敢怠慢,当即杀猪宰羊热情款待,倒让张木木颇感不适。
说话间,已到午时,众人用过午饭,便在家中闲谈,只是大雨依旧未停。
黄经说道,“张兄弟既然是凌风弟子,自然非同凡人,咱们有演武大殿,不知咱们是否有眼福,可得张少侠演练几招,让我等井底之蛙,也开开眼界。”
张木木只说道,“小弟确实武功低微,怎敢班门弄斧。”
黄经说道,“文人都说以文会友,咱们都是练武之人,便来个以武会友,只是我等皆武功低微,不好和张少侠过招。我等无不对凌风前辈心向往之,便请张少侠演练几招凌风前辈剑法,我等便是死而无憾了。”
且说张木木自身上中了毒,便不再想与人动武,也不想再动刀剑,只是眼下看黄老爷子说得甚是诚恳,不便再过推脱,便走到演武殿中央,拔出御风宝剑,演练起御风剑法来。
御风剑法招式繁复多变,张木木不想在众人面前过多张扬,便简单演练几招御风剑法基本招式。
众人不免拍掌叫好,黄经只说道,“今日得见凌风前辈剑法,当真是盖世无双。”
张木木听这话是夸赞师傅,也不好以为谦虚。
只是那黄胖却不以为然,只说道,“我瞧这剑法,也不过平平。”
黄经斥道,“你懂什么?你哪里知道这等绝妙剑法之精髓所在?”
黄胖听到他爹责骂,便不敢再言,退到一边去了。
杜纬站出来说道,“张少侠果然剑法精妙,咱们天龙教派也有一路剑法,只是我等学艺不精,又被逐出师门多年,不想今日得见张少侠,想和张少侠请教几招。”
张木木心道,莫非是要考验我的武功了?一听到比武,心中老大不愿意,深怕一时牵动真气,又催发了体内断魂蛊,只怕又少不得有人流血。
只说道,“小弟确实剑法生疏,不好和大哥拔剑。”
杜纬说道,“张少侠,咱们都是学武之人,何必如此拘泥,今日能够向你请教,那是我的福分,你若连这点面子也不给,岂不是瞧不起我杜纬?”
张木木知道,练武之人棋逢对手之时,定然手痒,心道这一场比试,只怕是避无可避,不过无论输赢,我却不可使出全力。
只得勉强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教几招吧,还请杜前辈手下留情。”
说着,做个“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