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纬方才停下手中长剑,立于大雨之中,拱手说道,“张少侠承让了。”
张木木从雨水地上爬起来,也拱手说道,“前辈剑法高明,小弟心服口服!”
杜纬鼻孔中轻哼一声,心中暗道,只怕你并非心服口服。
口中却说道,“张兄弟小小年纪,剑法便有这等造诣,不愧是凌风前辈弟子!”
黄经却瞧得分明,他二人剑法武功相差甚远,张木木年纪轻轻却肯认输,足见心胸广阔。
而师弟杜纬分明技不如人,却逞强说些场面话,只怕张木木心中早已笑掉大牙,便当即打断。
说道,“张少侠剑法卓绝,终究是太谦虚了,适才相斗,想必师弟出手略重,张少侠无大碍吧?”
张木木这才想起,大凡常人受此一掌,定然早已受伤,便即做出气喘之态,只故作勉强说道,“并无大碍。”
黄经笑着携了张木木之手,到后堂喝茶。
杜纬却暗自走到墙角,一时忍受不住,呕出一口鲜血,心道,这小子武功如此高深,只怕不好对付。
张木木觉得这些人只怕不是常人,又是什么从没听说过的天龙教派弟子,只怕此地不宜久留,暗道,只等雨停,我便速速离去为宜。
留下张木木一人喝茶,黄经早知杜纬已经受伤,出了大厅,果见他面色苍白,一时竟然气息不畅。
张木木只使出小半功力,只为保住自己免得受伤,却已不知自己功力竟然已经将对方震伤。
而黄经看到杜纬受此内伤,只说道,“我瞧这少年武功这般高强,却有意是有意装疯卖傻,咱们须得小心行事。”
杜纬说道,“师兄你就是一辈子小心,我那一掌也是使出十成功力,他哪里是在装疯卖傻,此时定然也已受伤,只是碍于情面,并未显露而已。”
黄经摇摇头,只说道,“我看并不见得。”
二人去了后堂,黄经用内力为杜纬疏通真气。
不多时,只听得门外喧闹异常,黄胖慌慌张张闯进门来,只喊道,“爹,师叔,不好啦,咱们家被围住啦!”
张木木听言,赶紧提了宝剑,走出大厅,来到门口。
黄经、杜纬等人早已站在门口,只见对方数十人,骑着高头大马,神穿黑衣,立在门口。
为首一人说道,“你便是黄经?”
黄经说道,“正是在下,不知你们是何人,何以来到此处?”
那人说道,“我知道你不是不叫黄经,我没工夫和你扯你是谁,交出天寒剑,饶你全家性命!”
张木木大惊,此人竟然如此狂妄,却不知是哪一路人。
黄经说道,“老朽虽然年迈,却还不至于让人如此摆弄,莫不说我手中没什么天寒剑,便是有这宝剑,阁下一句话,我便交出,岂不是太儿戏?”
那人说道,“您的意思是,咱们要留下点东西,让您老人家瞧瞧,才肯交出宝剑?”
黄经说道,“那倒不必,只不知你们却是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