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整个军队的人这种话,摆明了是在打他的脸!
这真的是9区部队的兵吗?
为什么他不记得有这样的兵?
贺常良压着心头的怒意,强壮镇定地提醒,“聂教官,做伪证是要一起受罚的,这点希望你能清楚明白。”
聂然听着那话,随意地道:“我有做伪证的必要吗?我和她又非亲非故的。”
“可你是她的教官。”
聂然满不在乎地道:“我这个教官其实也不怎么名副其实,我进部队的时候,秦蛮正巧出部队看病去了,所以从未教过她一。”她的这一番话不仅把贺常良那些话给堵死了,甚至随后还悠悠地抱歉,“贺副营长,真不好意思,你好像得另找理由了。”
接着也不等贺常良开口,就直接挂断羚话。
“嘟嘟嘟——”地声音立刻从电视机里响了起来。
让在场所有的士兵不由得暗暗倒吸了口凉气。
居然敢当着整个军队饶面前挂长官的电话,简直就是找死啊。
他们这位聂教官好彪啊!
果然有什么样的教官,就有什么样的士兵。
怪不得秦蛮胆子如此之大的正面怼上级。
就在他们还沉浸在这个想法中时,就听到电视机里再次传来了秦蛮的声音,“现在我用我的实际行动来证明了对部队的信任,现在部队是否也应该给该给我一份信任?”
贺常良被聂然如此打脸,脸色很是难看,忍不住出口怒斥道:“你犯了大罪,要什么信任!”
秦蛮眼神微凉,“我的罪难道不应该是陆江所引起的吗?明明他才是原罪。如果不是他歧视女兵,觉得女兵没有能力去胜任,我不可能会做出女扮男装的这种荒唐事。”
贺常良连忙接茬:“你也知道荒唐吗?”
秦蛮不服输地冷冷回答:“那也比不上部队里有一个歧视女兵的上级更荒唐。”
贺常良一噎,神色不虞地道:“这件事还未有最后的决断,不能就此成为定论。”
“那要怎么样才算有定论?整个地区女兵不再被招收,还不能明问题吗?难道非要等整个军队没有女兵的存在,难道才叫定论?”秦蛮字里行间里连讽带刺地回击了回去,最终冷呵了一声,“你也不怕寒了众饶心。”
那些话流畅的不带一个停顿的。
足以可见她根本就是有备而来。
在场的人对于这些话都不免在心里惊叹。
这话的水准,可真是字字句句扣人心弦啊。
每一句话都扎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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