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梅又等了好一会儿,病房的门依旧紧闭着,实在受不了。
她走到病房门前,抬起手正要敲门,刚好门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来却是副院长。
两人对视了一秒,梁雪梅才小心翼翼的问:“院长,建军他现在怎么样?”
副院长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雪梅同志,建军的伤很严重,不能动,你最好是管得住他,好好照顾他,不能让他乱动,不然,伤口再度裂开的话,只怕会更加的严重,知道吗?”
梁雪梅立即点头表示,“是,是我知道了。”
可副院长及走在后面医生们的眼神让她甚感不对。
梁雪梅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像他们这些眼神,让她立即明白是什么意思,脸霎那间红了起来,连耳根都红了。
等她要跟他们解释,她和沈建军才没有那个,却发现人已经离开了。
梁雪梅呼了气,尽量平复脸上的热潮,然后走进房间里,轻轻的,蹑手蹑脚的来到病床头。
她已经很轻很小声的走,但刚闭上眼睛眯一下的沈建军还是听到声音,立即又睁开眼。
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一丝血色都没有,显得非常的无力。
梁雪梅知道他肯定身体很虚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小声的说:“建军,你睡一觉我在这里陪着你。”
沈建军本想说不想睡,只想着陪她说说话,张了张口,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梁雪梅给打断。
“建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难道要我每天这样子看着你躺着,然后我们这样说话好,真的好吗?作为医生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要好好的休息呀。”
作为医生,沈建军当然明白病人要好好的休息。
他也不再说什么,只说:“好,听媳妇的!”
然后,他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梁雪梅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眼睛一直看着沈建军。
他瘦了很多,只剩皮包骨,加上失血太多,脸色白得像电视上演的白无常,让她心疼极了。
梁雪梅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靠近病床头,伸手轻轻地抚着他苍白的脸,眼眶不知不觉中湿润起来。
她害怕会吵醒沈建军,赶紧收回手。
见沈建军没有醒来的迹象,梁雪梅想去找副院长。
她除了要了解沈建军的情况,同时也想去找他借厨房,做美食,以便能得到神秘种子的叶子。
副院长虽然之前的态度对他们很不好,但是从刚才的接触中,梁雪梅觉得到他的态度发生了360度的转变。
心想,之前会那样对他们,也许是因沈建军有任务在身,所以不得不做做样子。
梁雪梅越想越相信副院长是个很不错的好人。
她很快来到副院长的办公室。
“院长,我,我想问一下建军的情况。”站在办公桌前,梁雪梅毕恭毕敬的说。
副院长立即从椅子上站起身,热情的招呼着,“雪梅同志,快,椅子上坐。”
他接着又说:“建军的病情,刚才医生已经跟你说了,我就不再重复,你一定要记住,他的伤口不能再裂开,不然后果严重,知道吗!”
最后三个字加重了音,让梁雪梅想到了是他们误会了。
“院长,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我和建军没有做什么冲动的事,他的伤口之所以会裂开,那是我刚进病房时,他动了下身子,想要调个姿势跟我好说,却没想到”你们医生的缝线技术太差。
后面的话,梁雪梅当然不敢说,不过意思却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