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也害怕,心怦怦的跳得厉害,小声的说:“阿兰,你试戴过了,没事,你把它拿下来。”
“不行,我必须戴半个小时。”
王阿姨刚说完,就觉得胸口有一点闷痛。
不过,她并没有怀疑,以为是自己紧张造成的,赶紧做了深呼吸,想让自己放松下来。
可是,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她的胸口越来越疼,额头直冒着冷汗,难受得让她再也掩饰不了。
“不行,我受不了啦。”王阿姨发出微弱的声音。
沈建军伸手,以最快的速度帮王阿姨把胸针拿下来,接着又做了下检查。
直到半个小时后,王阿姨的脉搏才平稳下来,大家总算松了口气。
“看来,那人说的是真的”王阿姨说出自己的感想。
刘叔却不认同,“阿兰,别胡说,你可能是太紧张,加上天气闷热,才会不舒服的。”
其实,大家都知道,刘叔这话根本就站不住脚。
但他们并没有再争辩。
王阿姨经过刚才的事,身体有点虚弱,梁雪梅扶她到床上休息,刘叔不放心守着。
而沈建军他们则在客厅里呆着,就怕王阿姨会有什么不适。
“建军,你真是的,干什么要买这个回来,还告诉王阿姨他们,差点害了她。”梁雪梅嘟着嘴,有点生气的说。
沈建军伸手把她嵌进怀中,亲吻着她的发丝,心有余悸,后悔当初的冲动。
“媳妇,要不,我把这枚胸针退回去。”
“不行,它是我的。”
梁雪梅立即把装着蝴蝶胸针的锦盒抱得紧紧的,害怕会被沈建军给抢走。
沈建军看着好笑,“好好,它是你的,你别紧张,不过,你最好是等我在的时候再戴,让我再确定确定。”
梁雪梅表面答应,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她想着到空间问问豆芽,看知不知道这胸针的来历。
不知是因赵秋兰的事让梁雪梅有些膈应,原本有说不完话的两人,此时却一丝话题都没有。
他们都紧盯着电视看。
一个小时后,沈建军替王阿姨又检查一次,回到客厅,再也忍不住。
“媳妇,我跟赵秋兰真的没什么,是她威胁我的,我没办法才去见她。”
正在刘家的赵秋兰来到她姐的房间里,压低声音,“姐,你说我该怎么办?骆家又一直在催着我生孩子,我和骆江河到现在都没睡在同一张床上。”
正扇着扇子的赵秋香,又用手帕拭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叹了口气说:“秋兰,你别替沈建军守身,他早就是梁雪梅的人,你这样太吃亏了。”
“姐,我愿意。”赵秋兰说得脸红红的。
她虽然泼辣大胆,对男女之事还是懵懵懂。
“你都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你只能快点让他们俩离婚。”
赵秋兰的身子靠在桌子上,手抬下巴,看着赵秋香说:“姐,你说今天的事,会不会让他们俩的感情出现矛盾?”
“应该会有,你这招真厉害!”
“是你教得好,还有建军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