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将军,这几天来山下伍召营中尘土飞扬,喊声大起,似乎在努力操练。张鲁大军在三十里外扎营,并无来援的迹象。”
吴懿抚须沉吟:“战前操练,是准备强行攻山了么?这伍召去年一年里四处剿匪,威名赫赫。被称为张鲁手下第二良将,咱们不可掉以轻心。”
一员身材雄壮的偏将拱手问道:“将军,我们就只能坐守吗?末将认为,敌人在山下挑战不成,士气定然低落。现在又大意轻敌,居然在我军眼皮底下操练。兵法云,凭高视下,势如劈竹。我军此时冲下山去杀入他大营,必然能一举破敌!”
吴懿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不可,焉知不是敌人诱敌之计?我军的目标在于凭借定军山地利拱卫剑门关,不在于杀敌。敌人在坚持不下去之后只有两条路走:要么冒险上山求战,要么无奈退兵。那时张任将军自会率大军出剑门,我等趁势出击,不仅能全歼伍召,而且可以乘胜追击,击破张鲁,拿下汉中!”
那将还要再说,吴懿一抬手:“张敢夫,够了!小不忍则乱大谋,此时绝不能出战。继续派斥候打探!”
被称为敢夫的武将微微叹气,不再言语。
两日后的晚上,斥候来报:“将军,伍召军在山下垒起了土墙,似乎准备打持久战。不过营中今日安静了下来,已经不再操练了。潜入进去查探的兄弟一个都没有回来。”
吴懿皱起眉头:“筑起土墙有什么用?山下地势太低,绝非筑城的好地方。再说张鲁十万大军紧随其后督战,伍召面临的显然是只能速攻,无法久持的局面。莫非此人只会剿匪,没有大规模作战的常识么?敢夫,你认为如何?”
张敢夫道:“末将一时也想不通。或许敌人在等待张鲁派援军过来。末将还是认为,应该趁敌人士气低迷之机杀下去,彻底击破敌人。”
吴懿烦躁地挥挥手:“决计不可。再探。”
第二日凌晨,吴懿被气喘吁吁的张敢夫叫醒:“将军,有斥候传回消息,伍召军中已经空了,两万大军不知去向!”
吴懿迅速穿衣起床:“敌人退兵了吗?你速速带兵3000,进敌营查探!”
张敢夫迅速出动,3000人马小心翼翼地摸进伍召大营。但见营房幢幢,旌旗萧然,哪有半个人影?
张敢夫又率兵查看军灶,灶中火熄灰冷,起码已经有一日没用了。张敢夫当啷一声把掌中刀丢在地上:“我们中计了!敌人筑土墙,大声操练,做出一副持久作战的样子,实际上都是迷惑我军的!他们已经走了!我们速速回山,禀告将军!”
吴懿军大营,张敢夫直闯吴懿军帐:“将军,我们中计了!山下营房已空,敌人转移了!”
吴懿面有不愉之色:“敌人撤退了是好事。你急什么?”
张敢夫却更急:“不,我军在前往汉中的路上也安排了斥候,没有发现伍召军踪迹。末将推测,伍召军昨晚往剑门关去了!”
特别说明一下,本书会对三国人物进行适度的再塑造。就是和三国演义的人物形象不完全一样。希望大家谅解。谢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