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里可曾有愧疚？可曾想过对不起我？我还记得，我妈在我十七岁的时候和我说过一段话，她是这么说的：你已经十七岁了，马上就十八了，应该知道什么才是爱情，如果他每天送你回家，在你无聊的时候陪你聊天，你生病的时候提醒你注意吃药，那么我告诉你任何一个喜欢你对你有好感的人都能做的出来。如果他在你无聊的时候愿意过来陪你、你生病的时候知道你不爱吃药、会跑遍药店买到你喜欢的果味和不过敏的药给你送过来、会大方过来告诉我他不只是喜欢你，他爱你！如果这样我会非常欣赏他，我不会担心影响学习之类的问题，如果他爱你他就不会耽误你，甚至会让彼此更加努力，让你更优秀，他要像你爸一样包容你，像男人一样保护你，像我一样心疼你，我不是怕你在十几岁这个年纪就恋爱，而是怕你遇到了错的人，不是真正爱你的人，认为做了一点皮毛就说是爱你的人这叫耽误。”

“当初你对我那么好，你对我就是后者，所以我以为你是爱我的，但是没想到，你是爱我但是你也是第一个背叛我的。”

“我至今都不能理解，如果你说你爱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和你的初恋出轨？”

“你要是不喜欢我，不爱我，你可以告诉我，我会离你很远很远，我会和别人在一起，而不是和你在一起，这样子的伤心难过。”

听到章秀芹这么说，秦锐的心里满是愧疚，“我……”

章秀芹嘲笑的笑了一下，“能用什么用呢？你都已经背叛我了，这些事情说再多都是没有用的。如果你不爱我就不应该招惹我。”

章秀芹抱歉的说道，“问儿，雅儿，你外婆和我说过的话，我应该在你们十七岁告诉你们都，但是现在想想，我真的错过了你们的好多啊，你们成长的经历我也都不知道，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不是这个好妈妈。”

秦问和秦雅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不怪您的。”

秦问说道，“妈，您在考虑考虑，在理上我确实一样您离婚，在是在私下我不希望您和我爸离婚，你们在一起几十年了，这样分开您不觉得可惜吗？”

“问儿，你不懂，自从我和你外公说送走秦瑾的时候，你之后又在这个家里呆了几年呢？就出去了？好像是叶可去世的两年以后吧，那个时候雅儿也走了，家里只剩下了我和你爷爷。”

“之后，你……因为我的原因很少回到老宅，但是你那次回来是看到你的好爸爸了？那一次？可能最开始的时候你们还会见到，到最后呢？一次都没有吧？”

“这都多少年了？我自己独守空房这么多年，我自己在家里呆了那么多年，你父亲都没有念过我们的夫妻之情。”

“还有刚才，我和你的好爸爸说，让他选择蒋蓉和我，他选择的是蒋蓉，那么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章秀芹说了这些话，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妈！”“妈！”“老婆！”“秀芹！”四个人的声音一起想起来。

章秀芹对着他们笑了一下，“我没事，只是有点没有力气。”

“问儿，雅儿，我告诉你们一句话，妈妈怕你们遇到了错的人，不是真正爱你的人，认为做了一点皮毛就说是爱你的人这叫耽误。”

“所以一定要找一个爱你们的人，记住我刚刚说过的话。”

秦问和秦雅点了点头，“我们知道了，我们都找到了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