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一听到要秦总签字，立刻讨好地扑了过去，“宁姐，你让我拿过去吧。”

“不了，除了这文件，我还有别的事要跟秦总讨论一下。”

同事虽然觉得遗憾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宁叶一向对工作的事很认真，一般的事都不喜欢假手于人。

“好吧。”她惋惜地离开了宁叶的办公室。

宁叶想了想，片刻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到是黎诺言的名字，昨天的记叶立刻就回来了，自己昨天好像答应他吃饭来着……但是后来……

一接通了电话，接听到了那边黎诺言焦急的声音，“啊叶，你怎么才接我电话啊？”

“那个，我……”宁叶挑了挑眉，泰然自若的道：“我忘了！”

“我昨天给你发了那么多短信都没人回，我还担心是你出了什么事呢！”黎诺言听到宁叶的如此解释微微一愣，紧接着语气却放的更低，这一贯就是他的伎俩。

“我没事，那个，这不好意思，我昨天……”宁叶顿了顿，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告诉他实情，但是如果告诉了他，就怕他会不会还是反应过激。

“我昨天公司临时有点事，所以忘记了和你的约定，对不起。”这个男人几何时曾是那么无条件地对自己温柔，对自己那么好，但是自己却还是陷在了秦问的身上。

脑海里许多支离碎片的过往一闪而过。

说到底，终究是自己害了他！

黎诺言沉默了会，随即笑了笑，“你没事就好了，没事，反正，我习惯了等你。”

宁叶一听，虽然曾经他做了那么多反应过激的事情，但是每一段苦大深仇的感情并非是毫无缘由，就像黎诺言对自己接近变态的爱，就像自己对秦问毫无原则的原谅。

想到此，她觉得对黎诺言有些内疚了，他曾经是多好的男人啊！但是对不起了。

“那没事我就先挂了，还在工作。”宁叶不知道自己应该跟他说些什么，他是个好人，而自己在某些方面就是个坏女人。

就像他是个好人也是个坏人！

是人都是两面性的。

黎诺言也没有纠缠，于是宁叶就挂了电话，拿起来了桌上的文件走向了秦问的办公室。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好听低沉的声音，“进来。”

她是有些欣喜的吧，不管怎么说这样好看的男人在法律上还是自己的，自己也是真正地拥有过他，即使只是在肉体上，但是自己已经比很多女人要幸运了。

她将自己手中的文件递给他，可他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宁叶有些纳闷，这个男人怎么说变就变，即使是在公司，这也是在他的办公室啊。

秦问也不知道宁叶心里的小心思，只是翻阅着他手中的文件，突然手停了下来。

抬头冷冷地盯着宁叶，让宁叶打了个寒颤。

“这个地方是怎么回事？”他指着页面上的文字质问她。

宁叶一愣，还没有回过神来，这些都是例行的文件，一般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她好奇又疑惑地探过身子去看，皱了皱眉，这也算是问题吗？

“这个是不可避免的，我原以为张总是对国外的金融感兴趣。”她试图去解释她的用意，“可是张总他说……”

“我不要听解释！”他冷静地打断她，冷言盯着她，“你作为一名金融分析师，就应该考虑全面，对每个有的风险的方面都做出评估。”

宁叶不明白为什么秦问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昨天他还不是这个样子的……